以及滬上牌雪花膏。
“這多少錢一瓶?”安寧指著一瓶百雀羚雪花膏問。
“一塊二!”
可能是看安寧生的黑,衣服穿的也普通,應該是鄉下來的。
售貨員不急著給安寧拿雪花膏,而是從櫃檯裡,拿了蛤蜊油出來,“這個便宜,七分一盒。”
“要雪花膏。”江寒生在旁邊說。
一分價錢,一分貨,他想給安寧用好的。
安寧:“蛤蜊油也要,一樣給我拿十個。”
安寧這話一出,就連售貨員都傻了眼。
還是 手錶
“錢是我們的,我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不偷不搶,礙不著別人什麼事兒。你喜歡,咱們便買,不喜歡,我們就不買,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們拿主意。
至於鄉下人,城裡人,只不過是個身份。都是靠自己的勞動賺錢,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江寒生聲音不大,但卻帶了一股迫人的氣勢。
那售貨員臉色更難看了。
安寧嘿嘿一笑,一把握住江寒生的手,“走,我們去別處花錢去!”
江寒生笑得一臉寵溺,“好!”
離開日用品櫃檯之後,安寧就要出去。
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她自然不會再繼續逛。
剛剛說還要花錢那番話,也不過是騙騙那售貨員的。
但是江寒生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怎麼了?你有要買的東西?”安寧問。
江寒生搖頭。
“那走啊!”
“我沒有,但你有!”江寒生說。
“難不成,除了醋,我還有什麼是忘記了的?”安寧努力回想。
結果江寒生指著安寧的手腕,“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