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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不好聽的,這綠帽子戴了這麼久了,怎麼就不願意戴了?
“月娥,那餘承文不會真的跟你離婚吧?你這戶口還是農村戶口,他本子上,也只有他自個兒的名字,咱們都沒有,這可咋辦啊?”秦玉芬急忙問。
段月娥一臉不耐煩,“你這麼擔心害怕幹嘛?他說離婚,就離婚了?也得我同意不是!反正我不同意,打死也不同意!”
秦玉芬見女兒態度這麼堅決,可算是鬆了口氣。
她看了看女兒,忍不住問,“月娥,剛剛那餘承文說欣欣和悅悅不是他的孩子,是啥意思?這孩子……”
秦玉芬倒是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面偷人。
她也不怪自己女兒。
有誰守著個殘廢能過下去的?
更別說那殘廢天天冷著一張臉,跟死人一樣。
要不是他是城裡戶口,一個月工資一百多,供應糧四十二斤,還是以細糧為主,她還真看不上這個餘承文。
可看不上歸看不上,孩子不能不是餘承文的啊。
不然,他們拿什麼綁住他?
有了孩子,才能讓他一輩子乖乖為他們老段家的人花錢。
醒悟
“媽,你管那麼多幹嘛?欣欣和悅悅是不是餘承文的孩子,我還不知道?”段月娥瞪了一眼秦玉芬。
秦玉芬不敢說話了。
可心裡總覺得不安。
只希望女兒玩歸玩,別做蠢事兒。
這男人,再恨一個女人,只要他們有了孩子,男人就不敢輕舉妄動。
女人也是,再厭惡一個男人,但孩子是身上掉下來的肉,為了孩子,也都是湊合著過的。
希望沒什麼事兒。
鬧了這麼一出,段月娥始終覺得自己能夠拿捏餘承文。
所以該睡覺睡覺。
反倒是一向囂張的秦玉芬,回了房間,還是覺得不安。
她男人段有財一見她進房間,趕緊問起了剛剛發生的事兒。
秦玉芬那幾聲叫喚,確實將老段家的幾個人吵醒了不假。
但大夥兒都習慣了,她罵餘承文。
加上餘承文跟個冰墩子似的,人冷,心也冷,怎麼罵,都不會還嘴那種。
看他們吵架,也沒有啥意思。
索性,都沒有起來。
畢竟,這大冷天的,誰願意起床?
但還是習慣性的問問。
秦玉芬一臉不耐煩,“行了,別問了!有閨女在,能出啥事兒。”
段有財一聽這話,瞬間認同了。
是啊,這女婿這些年,被閨女拿捏的死死的。
糧本在他們手上,工資每個月上交。
也沒見反骨的時候,指不定又是自己老婆子找人家麻煩。
段月娥這邊,鬧了一通,大夥兒都覺得沒事兒,甚至沒將餘承文當回事兒。
安豆豆那邊,忙了一整天也總算是有時間休息了。
她悄悄拿出安寧給她的凍瘡膏塗在了手上。
然後才進的房間。
段超還沒睡。
他還等著安豆豆給他打洗腳水。
見安豆豆空著手進的屋,段超眉頭一皺,“怎麼沒給我打洗腳水?你不知道,我手不方便?”
如果是以往,安豆豆肯定立刻給段超道歉。
然後去打水。
因為段超的手,是因為自己才沒的。
但是現在……
因為安寧的出現,以及安寧說的那番話,安豆豆現在心裡很複雜,很複雜。
她忍不住又打量起了段超。
同樣是快四十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