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好奇的問,“你這是不是還沒醒酒?”
江寒生乖乖的點頭,“有些頭暈!”
“那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安寧急忙要走。
江寒生伸手拉她。
這會兒天也快黑了,路上都沒什麼人。
就是有些冷。
江寒生將安寧的兩隻手,放進自己的口袋。
這樣一來,兩個人就靠的很近了。
就是走路不方便。
怕安寧摔著,江寒生道:“我抱你。”
“你不是說喝了酒頭暈嗎?”
下一秒,安寧就被橫空抱了起來,江寒生每一步都走的很穩。
哪裡像頭暈的,安寧覺得自己被騙了。
可江寒生臉上的紅暈,又不像是假的。
安寧放心讓江寒生抱著,卻不曾想,路上遇到了出來散步的辛叔和駱叔。
兩個人見這架勢,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寒生,你怎麼抱著寧寧?她哪裡不舒服?”
安寧:“……”
倒是江寒生淡定的很,“安寧太瘦,風一吹,就走不動道。”
“太瘦?那一定是餓的!!!你這小子,都說了,讓你拿點糧票回去,你不肯,非要餓著我侄媳婦,我……我抽你!”辛礦長氣憤的說著,差點抬腳就踹。
幸好駱書記及時的攔住。
他讓江寒生趕緊走,回去給安寧衝點麥乳精,奶粉啥的,務必將人養的白胖胖的。
等江寒生一走,辛叔問駱叔,“你幹嘛攔著我?我要教訓這臭小子!”
“你沒見人家抱著寧寧?你這一腳踹下來,寧寧也遭殃了!”駱書記道。
辛礦長:“完犢子!幸好你拉著我了。”
“你看你,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衝動!”
“這不是那小子做的事兒,太讓我生氣了嘛?待會兒回去,咱們一人勻點糧票出來,可別委屈了安寧肚子裡那孩子,不然我們兩個以後怎麼好意思去見老江!”
“沒錯,沒錯!”
兩個人商量著怎麼給江寒生和安寧搞糧票。
安寧徹底看不到他們的地方,說道:“你放我下來吧,辛叔和駱叔一準誤會了!”
江寒生:“就一段路了,上樓梯放你下來!”
一直將人抱到樓梯口,江寒生牽著安寧上了樓。
回屋的時候,老太太正好換了安寧屋裡的床單和被罩,原是打算自己洗的。
江寒生一回來,就接了這體力活兒。
安寧想喊他去休息,可怎麼看,都不覺得江寒生是醉了的樣子。
夜裡吃飯,江寒生也比往常話要多些。
時不時的給安寧夾菜,還讓老太太以後有什麼活兒,都留給他做。
江寒生去洗澡的時候,老太太問安寧,“寒生今兒不對勁!”
“您也發現了?”
“發現了,好像比之前話多了!”老太太道。
“會不會是因為今兒小虎說的那件事?”老太太大膽猜測。
安寧剛想說不可能,也許是喝醉了。
老太太就道:“我估計,事情遠比他們說的危險,寒生大概是在後怕?萬一他出了事兒,就遇不到你了!”
頭號功臣
明知道,老太太說的話,可能性很大。
但安寧還是打著哈哈,和老太太道:“奶,你別想太多,一準是喝醉了,腦瓜子不太清醒。明天肯定就好了!”
老太太倒是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