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的衣服勾到了我耳釘上,除了她我沒有接觸過其他人,你覺得我在說謊是麼?」白雅婷振振有詞,手臂虛虛搭在旁邊人身上,她小聲抱怨:「那副耳釘是我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今天我姐走秀我才特意帶出來,回去又要挨罵了。」
蘇別予:……
南遙:……
兩人對視一眼,什麼時候白雅婷轉行賣表?
蘇別予聳了下肩,她哪兒知道啊,大學畢業後她就不再跟同學來往了,一方面那會的回憶並不美好,她急於忘掉,而一方面,她也有意避開能帶給她陸庭斟訊息的那群人。
「我沒拿你東西,剛才掛著你我也說過抱歉了。」蘇別予好脾氣道:「我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不多,就這一個小包,裡邊裝手機都費勁,南遙剛才看過了並沒有你的東西,再說我也不需要去拿你的東西吧。」
她笑笑,「你那個鑽石耳釘還不至於。」
再說,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不喜歡戴飾品類,一年到頭幾乎找不到幾個。
「爭執也沒用。」陸庭斟忽然開口道:「調監控吧。」
「白可戴的那套手勢很貴,所以監控是平時的好幾倍。要有證據證明是她拿的,這就是偷竊,我跟你一起把人送到進去。」
蘇別予:???
陸庭斟話一頓:「如果沒有直接證據,那這事就不是那麼簡單能說完就完,你叫什麼來著?」
白雅婷面色一黑,南遙直接在旁邊笑出了聲。
「白雅婷啊,就喜歡過你的白雅婷!」
陸庭斟「哦」了聲,神色淡淡的:「忘了,白小姐,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句話看似給了她選擇的機會,可卻是在警告她。
白雅婷是親眼見過陸庭斟怎麼對這個女人上心的,她不相信愛情,更不信任婚姻,兩個人平白無故的就因為一點點縹緲的感覺,就願意為彼此這樣付出,她沒試過這麼做,但卻很想擁有一個能真心愛她的人。
她嘗試過,但陸庭斟拒絕了。
後來,她搶走了姐姐的未婚夫。
成了現在的局面。
她並不後悔但是還是很羨慕蘇別予。
「算了麻煩那麼多人幹嗎?」白雅婷笑笑,手若無骨般又攀向身旁男士的手:「我跟我媽媽好好解釋一下就好,反正一副耳釘也不是丟不起。」
話多少有點沒底氣。
白可換完衣服一出來就看到幾個人都站在這,跟開會一樣,她笑了聲:「你們認識?」
「不認識。」
「對呀。」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蘇別予跟白雅婷對視一眼後又各自挪開,「我們是大學同學,並不熟。」
說完,她看向白可道:「等會我就不跟你吃飯了,先回去困啦,有事我們再聯絡。」
白可是聰明人,白雅婷來這一趟完全是給她添堵,沒理兩個倒黴催,她跟上蘇別予腳步:「你等等我,我請你去按腳啊,剛看了不乾淨的東西,太難受了我得去放鬆一下。」
南遙則跟陸庭斟走在最後,看他一言不發,卻又心有不甘的表情,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你這個表情我最喜歡了。」
「什麼?」
「非她不可卻又無可奈何啊。」南遙想了想,「上次看到還是在孟從州那,你倆是關係真好啊,惹老婆生氣都這麼像。」
「你小心點,別作過頭了,把自己給作死。還得豁出老臉去追她。」她掩唇笑了下,一臉雀躍:「說起來,你這把年紀,還追的動嗎?」
「現在都是年輕人了,你這種糟老頭子半截入土了都。」
陸庭斟:……
後半夜,孟從州收到陸庭斟發來的微信訊息,是幾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