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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硫揚起臉,白化的瞳孔無神的望向徐無常:“辜海王幫我抓住了盜獵者,可以拿他拍賣,問問哪一位妖王能解除詛咒。”
徐無常大為驚異:“呀!有勞辜海王。哪一個盜獵者?是那個嗎?”
曾青檀終於忍不住,給了觸手一巴掌:“就是那個!我媽說我有三個姐姐死在盜獵者手裡。可惜法寶易得,詛咒很難解除。”
辜瑜瑜:“對,我同意。”
徐無常微微頷首:“殊途同歸。只要你隔絕這個世界的地水火風,詛咒能夠延緩發展,存活時間擴大百倍……讓我來檢查一下詛咒現在的狀態。”
徐無常從指尖轉化出一道光暈,拋向溫硫,先治癒她手臂上只是簡單止血的刀傷,然後滋潤五臟和骨骼:“你怎麼會更嚴重了??”現在看真的就剩下三天了,追捕邪師的計劃以年計,溫騫也不會立刻答應。“嗅覺還在嗎?”
曾青檀在心裡吐槽:你就是個毒奶。能奶一下,但不靈啊。
溫硫拎著豹豹的爪子聞了一下:“沒了。今天遭遇一點意外。現在聽力也稍微有一點退步。”
“癸水大陣會依次消除五蘊,眼耳鼻舌身漸漸淡去,到最後會忘記呼吸。”徐無常決定不準備了,今時今日立刻就執行暫緩計劃,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疊的整整齊齊的手帕包:“這就是謀害你的兇手——眼下能抓住的從犯。邪師這些年只用化身,從不以元身示人。”
鬼工蠟燭噌的一下出現,雙手奉上兩張裁的整整齊齊的宣紙:“無常老爺,這是大小姐所寫的《請剿長壽鄉安嬰等墓墅呈文》,請您過目。”好久沒撰寫正式的文書了,開心,太開心了,這些古典的格式制度,再不用就快忘了。
徐無常接過去隨手翻了翻:“百餘鬼魂,全部剿滅,一個不留壓入輪迴。嗯。”
“安嬰背刺我兩次了。”溫硫胡亂指了指架子:“她就在那邊掛著。不是我說,當時真的很適合背刺,但她不應該這麼做。”
鬼工蠟燭:“即便大小姐很有容人雅量,實在是他們全無廉恥,不懷恩義之心。”
他偷偷的陰陽怪氣:“幸而大小姐不曾以貌取人,不因為安嬰之貌美嬌弱而憐愛,也不因陰無燭貌醜而見怪。”
“你父親能駕馭他們,為自己所用,協同作戰,你卻不能。”徐無常掏出一支筆,簽字批註,準備轉發給行動部門:“溫騫在世時,安嬰,雷中正,這些鬼類都是馬前卒。因此得他庇佑。”
溫硫管不了這些麻煩事,她只是聳聳肩,心說:隨便吧,賭命她們先輸了。接下來我繼續賭,久賭無勝家。
“少說閒話,這是謀害你的導演,你可以和他聊聊。”
董白的魂魄往地下一扔,他剛剛從被拍扁的感覺中復甦,□□了一聲:“把我拍成二向箔了。啊,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一隻獵豹在玩手機……???”土豪家裡養著保護動物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為什麼在玩手機?
獵豹用尾巴抽了他一巴掌:“垃圾。”
黑長直的超級美女依然悠閒的像個花瓶美人,滿臉的精神渙散。
而溫硫,他唯一認識的人,雙眼的瞳仁發白,除此之外沒什麼變化甚至感覺更加豪橫了,仍穿著背心熱褲站在旁邊,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恐怖。那能想到看起來平平無奇一個小女孩,又窮困潦倒,背後居然有神仙做靠山。
董白嗷的一聲開始哭嚎:“溫硫!!我對不起你啊嗚嗚嗚,我,我是個利慾薰心的混蛋,我死不足惜”
溫硫現在身體虛弱,下午長時間應用正法眼藏,耗空她的氣血,腿軟到站立不穩。被辜瑜瑜給了一口真氣才能勉強站立,隨後又吃得太飽,肚子漲的有點難受,都沒能享受私人廚師的美好手藝。現在罵人中氣都不足:“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