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沒看她一眼:“蠟燭,過來。”
鬼工蠟燭好久沒被她打過了,也不害怕,空中的燭臺飄過去落在地上:“人間常講究嫁入豪門,男的女的都巴不得嫁入豪門。您瞧,正經的豪門就送上門了。您別瞧辜海王看起來不務正業,人家實力雄厚,有實力就有一切。”
溫硫本來想抽他,現在開始擔心另一件事,如果失去瘋狂吸納人類脂膏的價值,冥府會不會逼我去和親?不應該啊,他們看起來更需要穩定大量的人類脂肪,而不是和親拉攏某個海王以免他反叛,一箇中立主義,拉攏不拉攏又能怎麼樣。故作嬌羞的問:“你,還有冥府,都很希望我嫁給辜海王嗎?那不影響我繼續開店營業嗎?我可是好不容易弄倒了玄學認證。”
“哎呦!”鬼工蠟燭驚呼一聲:“這……屬下實在是沒想到!”依照冥府獲利的角度,你還是繼續開店的好。要按照溫大小姐獲利的角度,嫁給辜海王只要把他那捏住,那如同是平步青雲。我還是閉嘴吧。
溫硫默默覆盤最近幾天所有的事,如果被邪師詛咒是從京城的大逃殺賽場開始的,那有一個人就變得比較可疑。給我推薦這件事的沈城,他是被人利用了,還是深入參與其中呢?很難理解像他那樣的武術家為什麼要做一個糕點鋪裡的宅男,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以至於被邪師利用。
曾青檀把她弄進浴室裡,溫硫扶著牆坐在小凳子上,被她笨手笨腳的塗滿泡泡沖洗身上的血跡和海水留下的白色痕跡;“真麻煩!!剛剛就該帶你去酒店泡浴缸。”
溫硫摸摸滑溜溜的自己:“你到底按了幾次沐浴液啊。”
“別催我會弄好的。”
……
次日上午,陽光衝窗外照進來,照在溫硫白裡透紅並壓出枕頭褶皺的漂亮臉蛋上。
曾青檀進來看了她三次,過去拍拍屁股:“醒醒啊孩子他爸,到點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我叫了酒店外賣,有你喜歡的糖醋鯉魚。”
溫硫懶洋洋的睜開雙眼:“快別扯了,天還沒亮了。”
曾青檀撲上去壓住她:“你有沒有覺得太陽曬得暖融融?”
“啊哦。”
“太過分了。”李勝男在臥室門口看著她倆摞在一起,脫了蹭髒的t恤扔在衣架上:“玩疊疊樂不帶我一個?”
她假裝要壓上去,終究沒敢壓住本來就重傷的好朋友,躺在旁邊捏她的臉:“早上過來閒著沒事,幫你把快遞都拆了,收納好了,紙殼都給你爸爸的護工。衣服送去幹洗店。我順便幫你揚名。不出意外的話,玄學協會應該知道你昨夜的豐功偉績。他們會盡快取下封條。”
溫硫一手一個抱住她倆,這可比上學期間倆人都擠在我床上要寬敞的多,安安靜靜的擁抱了一會,以免將來有什麼不測:“終於恢復了左擁右抱的正常生活,真好,聚散終有時。咱們前途未卜,好好喝一頓怎麼樣。”
錦上添花
換上黑色小背心和牛仔短褲, 曾青檀細心的給她戴上墨鏡遮去無神的雙眼,又戴上耳釘,從她珠光寶氣的小首飾盒裡選的一對珍珠耳釘:“你的貼紙少了兩張誒?”
溫硫隨口胡扯:“洗澡洗掉了吧。”昨天要是沒有那兩張貼紙, 活下來真的是個問題。
手腕上玉化的觸手手鐲緩慢蠕動了一下, 放的更松一點。
鬼工蠟燭恭恭敬敬的靠牆站著:“大小姐您早啊!”
“早啊。”溫硫摸著牆憑感覺走到餐桌旁坐下,摸摸索索的抓起筷子,開始吃飯,除了糖醋魚上取下的大塊魚肉放在她的盤子裡,其他食物分別是牛肉鍋貼,粢飯糰和果盤。“你們吃完了?”
李勝男給她擰開橙汁, 倒在不容易碰翻的矮杯子裡:“現在都十點了。誰能等那麼久啊。”
“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