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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師古心說:因為我實實在在的知道,冥府的一枚破邪符,捆在一根凡人制造的撬棍上,威力能勝過49道工序手工打磨、得道高人設法壇祭練的七星棍,我先後用過兩樣,威力差距約有五倍。以前我不明白,玄學聯盟為什麼堅定的搜尋冥府官吏的下落,對每一個被找到的人威逼利誘。
現在才知道,真是寶藏,人善於殺人,鬼善於殺鬼,此言非虛。我如果說出她的身份,實在有愧於並肩作戰、互換武器的情誼,如果不說,又怎麼對得起玄學協會。鷹鬼你去死!!“弟子……”
成般若笑著搖搖頭:“情竇初開啊。覺得我封了她的店,你不好意思去見她,是不是?你還是太年輕。此事正是你為她效勞的好時機。”
……
曾青檀摟著溫硫的脖子坐在卡座,在迷亂又抒情的快節奏歌曲中,穿著spy制服的脫衣舞男伴隨著鼓點扭動身體走上舞臺,對著一號桌拋灑媚眼和扭動腰肢,兩名侍者都穿著兔女郎的泳裝,在旁邊倒酒。
spy的人選都選擇了身高體型比較接近的,該有黑眼圈的塗了煙燻妝穿白襯衫,紫色襯衫的猛男也近乎角色本身,更別提穿著現代輕型裝甲外加黑色斗篷的黑幽靈。在黑幽靈衣服下的,確實是一個身高858的肌肉猛男。
溫硫捧著杯子喝酒,眼前的三個舞男令人目不暇接,兔女郎侍者的毛球球尾巴看起來手感很好,她裝作忘記溫騫的性命還留在冥府手中,而自己陷入兩難境地、隨時性命難保:“真是心曠神怡。”
曾青檀開心的蹭蹭她的頭髮:“你可以再戰,可以慢慢想辦法,貓貓隊長會幫你。該娛樂的時候別隻在家看混剪和cut。溫硫,全世界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溫硫咬了一口她香噴噴的頭髮:“白千就不喜歡我。”
“開除人籍,拉出去俱五刑而誅。”
溫硫忍不住笑了,舔舔嘴唇上殘留的一種非常溫馨淡雅的香氣:“我相信你是大預言家。豹豹,我現在…挺為難的。你認識貓貓隊長,那你也一定知道一些事。我爸的病,有很多蹊蹺,我現在…為人驅使。還有人想拿我當突破口,你留下會有危險。”
她把臉埋在曾青檀肩頭,輕輕嘆了口氣:“再住兩天,你照舊滿世界玩去,不用陪著我。等我把事情解決的,到時候就安全了。不用找官方,現在跟我過不去的就是官方,有人舉報就是個幌子。我這裡挺危險的。”那個聞副會長知道我的秘密身份,現在衛師古又試過我的撬棍了,貨就在我手裡,就看什麼價格賣出去。背叛冥府本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溫騫的魂魄在他們手裡,背叛冥府或是失去利用價值都會讓他失去生機。我根本沒得選,沒有妥協的餘地。
曾青檀瞪大眼睛,沒想到她什麼都願意告訴自己。掏出幾張鈔票俯身塞在溫硫的靴子邊緣,對舞臺上招招手。
已經脫得所剩無幾的舞男立刻跳下舞池,近距離扭動身體,抖動屁股。
溫硫有點不想看了,近距離沒意思。
剛要提議出去吃飯,紫色襯衫已經全部解開露出八塊腹肌的猛男俯下身,爬過來,以一種曖昧又舒展的姿態匍匐在地,用雪白的牙齒叼走她靴靿裡掖著的鈔票。
曾青檀看她臉爆紅,被弄的說不出話,不禁大笑:“你還總說這沒意思呢,有意思吧~”
溫硫感覺氣氛快要失控,還是隔著電腦螢幕更安全可靠:“我要餓死了,先去吃飯。你好好玩吧。”
“你不試試?一個他的口舌會讓你開心的。”
溫硫不喜歡豹豹的這個愛好,在安全和道德兩方面都值得商榷,姐妹們在一起口頭飆車和真出來玩差距太大了,這不安全,也不衛生。聳聳肩:“現在只有一件事能讓我高興,那就是吃肉。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