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涼風灌進來,看了眼夕陽。
天高江闊,雲層浮動,向嘉聲音裡保持著笑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的房子都租好了,離江邊很近。阿烏在鎮子口等你,她會帶你過去。我還在縣城開會,晚上才能回去。”
戒指該怎麼送給林清和?林清和在床上是什麼樣?如果戒指送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上床。
到時候不合拍怎麼辦?林清和能配合她玩嗎?
將就嗎?委屈自己?
性癖這種東西,一旦固定,真的沒辦法改變。林清和有沒有什麼特殊喜好?他喜歡被控制嗎?他那個板寸剪的,向嘉不敢確定上床後誰控制誰。
“謝謝。”唐安說,“那我們晚上見了。”
“歡迎你來。”
結束通話電話,向嘉打電話給阿烏,讓她準備接待。唐安比計劃中晚來了一段時間,無所謂,有林清和的一千萬,他不來都行。
向嘉在縣城看了個日落,驅車回家時天已經很晚了。
下車就聽到院子裡很熱鬧,有磕磕絆絆的吉他。向嘉把戒指盒裝進隨身攜帶的揹包,她今天穿兩件式民族風長裙,沒有口袋。
拎著布包順著臺階往下走了一百米,歌聲徹底清晰,有人在唱《姑娘》,聽起來像是唐安。吉他名曲,但唱的不怎麼好聽。
院子大門開著,燈光照出很遠。
將軍一隻貓蹲在門口,晚上貓臉是一團黑,向嘉看不清它的臉,但能感受到它從裡到外透露出來的絕望。
它不喜歡這麼多人。
“你爸回來了嗎?”向嘉彎腰摸它的腦袋,將軍還是不喜歡她摸,歪頭躲開。
向嘉磨了下牙,強行撈住揉了一把,貓扯著嗓子叫的慘烈,一副被強了的樣子。這隻貓雖然不喜歡她摸,可不伸爪子,也不咬人。
向嘉按住它的腰,朝著屁股拍了兩下。
“你逗它幹什麼?”微沉嗓音響起的通知,將軍腳底下一蹬狂竄出去。向嘉蹲在地上仰起頭看到林清和拎著相機踏上最後一階臺階。
他穿著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身高腿長,身形挺拔禁慾。戴著漁夫帽,冷冽的眉眼陷在陰影裡,只有高挺鼻樑和薄唇露在外面。他冷肅的手腕上鬆鬆散散搭著相機的黑色帶子,向嘉覺得這個寬頻跟他的手腕很配,很適合用在一起。
“你拿相機幹什麼?下去拍東西了?”向嘉站起來拍了拍手,說道,“這麼晚才回來?拍的什麼?”
“東邊的排水系統有一些爭議,設計師在吵架,我去做個記錄。”林清和掀了下帽簷,說道,“想要全面記錄,你得多找幾個攝影師,全方位拍攝。後期剪出來有內容,也比較吸引人。”
“在找了,這兩天都到了。”向嘉伸手過去,“給我看下。”
“裡面在幹什麼?”林清和把相機遞給向嘉,往門裡看眼,“這麼吵。”
“開party,燒烤趴,唐安來了。”向嘉拿起相機檢視拍攝記錄,壓低聲音,“在這裡彈吉他,班門弄斧。”
林清和走出兩步聞言回頭壓低眉毛審視向嘉,向嘉今天穿著深底紅繡線的兩件套裙子。她最近忙的太厲害,瘦了但也緊實了很多,身材有著明顯的曲線。一抹窄腰一隻手似乎都能握住,掐著的時候手感應該很好。
這狗東西,最近不撩他了,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被那一千萬給嚇住了。
幸好林清和只是給了一千萬,要是多給一點,估計這位連夜跑路。
愛錢如命,但又怕錢要命。
“會開的怎麼樣?”林清和停住腳步注視著她,向嘉今天化妝了,面板雪白,唇紅的很誘人。頭髮編成了辮子,沒戴頭飾,但戴了很大的耳環。
隨著她的走動,耳環碰到脖頸面板髮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