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了垂眼睫,輕輕道:「還有書信。」
頓了頓,她又說:「抱歉。」
秋蘭溪無奈:「我又沒說什麼。」
沒有誰規定愛一個人就一定得犧牲自己的夢想,那對另一個來說未免太不公平,她愛她,卻不會為了她放棄自己,只是會因此感到不捨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撐著下巴看她:「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就好啦,畢竟我也有自己想做的。」
秋蘭溪沒打算重複一遍曾經的道路,並不是感到厭煩,客觀來說,她前世做的還算成功,但其實很多患者哪怕在用藥後也很難治癒,時常讓人感覺精疲力竭,秋蘭溪自己接待的病人多數都是生理原因大於病理的,饒是如此,也時常會有喘不過氣的感覺,需要靠旅遊散心去緩解。
所以她不想再重複一遍那樣的道路,而且,穿越的經歷到底改變了她,她仍然為語言的魅力而痴迷,但比起影響一人,她更想全面的影響。
秋蘭溪想成為外交官。
唇槍舌戰間的刀光劍影前世她就體會過了,卻一點都沒有為此而覺得厭煩過,交鋒瞬間大腦內的權衡,言語間的斟酌用詞,那真的是一種讓人戰慄又著迷的感覺。
燕清黎應了聲,才遲疑問:「阿姨同意你今天過來了嗎?」
原身跳河自-殺,是因為她的所有親人都已經死亡了,秋蘭溪的媽媽在瞭解情況後本想收養燕清黎,結果因為秋蘭溪一句『童養媳』不僅沒做這件事,還給秋蘭溪上了好長時間的思想教育課。
秋蘭溪鼓了鼓臉:「她有個案子要辦,這幾天回不去我才過來的。」
燕清黎不由笑了一下,秋家家風很嚴謹,尤其是兩人一開始都沒有想到在她們那種年齡下有些行為看起來有多怪異,所以他們儘量避免在成年之前她們有太過密切的接觸。
說到底在他們眼裡她們還只是孩子,未必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她摸了摸秋蘭溪的臉:「那我幫你把房間整理出來。」
她真的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秋蘭溪垮下臉:「你成年了。」
「你還沒有。」燕清黎面上浮出點無奈來,客觀地指出,「如果住在一起,我會忍不住的。」
人在時光面前總會變得坦率,秋蘭溪不禁眯眼笑起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燕清黎無奈看她:「說什麼呢?」她不由捏了捏她鼻子,「口無遮攔。」
秋蘭溪攬住她的腰,輕輕嘆氣:「我怎麼還沒有長大。」
燕清黎把下巴擱在她的頭上,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秋蘭溪聽見了她溫柔而漫長的心跳,逐漸與自己趨向於一致,她曾認為愛情最終都會隨著熟悉而成為親情,卻在自己親歷後才知,愛始終是愛,只會隨著時間推移而變得醇厚,卻不會消失。
多幸運,有生之年能夠遇見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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