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聰明的掌心就像是一管吸塵器,另一頭連著方無底的深坑,源源不斷的攝取著步霜寒體內的靈氣。
煉一點吸一點,煉兩點吸兩點,完全就是衝著把她掏空去的。
而失了靈氣的傍身,大小姐與那平常的小姑娘也並無二致,縱是肉體強度上有些許區別,但在妖人面前也可忽略不計。
e其實還是可以計一計的,比如平常的小姑娘就絕不可能撐的到大聰明去砸第二下,因為第一下就已經死了,而撐到大聰明砸第二下的大小姐,則後面發生的一切就都變了。
她不會死。
(她本來就不會死 →_→)
正當步霜寒處於水深火熱的險境中時,她身後的兩人倒是巴適得很。
尤其是蕭十七吧,貼著壞女人的額頭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連那原本兮若遊絲的呼吸都變得粗壯了起來,讓人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的作用。
喂喂,他怎麼又變得這麼熱啊。
本來冰涼的個人,才剛貼貼了一會兒,身體狀況就發生了質的改變,這會兒祝海月甚至都覺得他有些燙手。
抱著嚴謹救人的態度,祝海月先是用手摸了摸蕭十七的額心印堂,然後又探向了他的胸中巨闕,最後則是鎖定在了腹下中極曲骨而至。
於是好嘛,病因找到了。
沒摸到那倆,卻是摸到別的
祝海月:???
他有病吧?
蕭十七:!!!
她有病吧!
二人雖都沒有說話,但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心意相通了。
祝海月:你行不行啊,我救你在耶,你搞這些?早知道男人都是這樣不靠譜,上午便不該心軟,幫你了斷煩惱根的。
蕭十七:我自己的事要你幫啊,而且什麼叫你心軟,分明是道爺我命大逃了去,還有你先鬆手啊!
冥冥之中,兩人同時一抽。祝海月一抽,是臉紅彈開手去,而蕭十七抽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壞女人的臉當下很紅,似想到什麼。
不過轉頭一看,蕭十七的臉更紅。不是那樣的,你們聽我解釋啊。
(捂耳,捂耳。
不聽,不聽。)
不過就算給他機會,他也是解釋不清的,因為就連蕭十七自己也不清楚身體為何會發生這等變化。
那這變態的印象不是留定了?
是的。
從這一刻起,他,蕭十七,在祝海月心裡,就是板上釘釘的,變態了。
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們都不會知道,那生來半缺的少年無有全數,這世間的一切,皆是他不可求也不能得的結果。就比如他生來多病,可他既是病人又是病因
當然,這不是現在該說的,現在要說的是
蕭十七承載不了祝海月的靈氣。
那溫柔百轉的救命靈氣於他而言,卻是比大聰明的致命毒障更為暴虐。
e這不耽誤事嘛。
所以在祝海月以【半湖春】渡氣的片刻後,蕭十七便開始發燙、發脹。
沒錯,他要爆了。
“喂,我先不管你了,你相好好像要吃虧。”
而此時,正是大聰明準備砸步霜寒的第三下。
:()開局一身病:血肉苦弱,惟願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