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謝思童和易婷婷都是心思靈敏的人,這時候也沒追問。
易婷婷將手工奶茶遞過來,說道,「本來我想著咱們姐妹三個看完畫也該餓了,提前定了餐廳的。看現在這情形,要不,咱們改點外賣?」
宋阮阮連忙道:「我沒關係的。」
謝思童掐了掐宋阮阮的小臉蛋,「我們有關係。」
最後她們是在西塔畫廊吃了飯然後才回家的,吃飯期間聊的話題天南地北,只不過謝思童和易婷婷都默契地沒再提過易然。
這件事後,宋阮阮越發的心虛,不敢再和易然過多聊天了。
之前易然送個蛋糕過來,宋阮阮還能勉強鎮定一下,回復個「很好吃,謝謝易然哥」。
現在她是能不回就不回,一般都是搭宋城非的便利,讓宋城非幫她轉達。
宋阮阮也明白自己這個反應很突兀很不對勁,但是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重新面對易然。
她不僅發現了自己的喜歡,還發現了自己喜歡的無望,就怕萬一易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宋阮阮這麼突然受驚小兔子似的不敢從窩裡探頭,易然也是一頭霧水,有心想過來試探一下,偏偏趕上易父歷練他,最近給他扔了個爛攤子,這一忙起來愣是沒找到時間。
如果說在這個過程中有誰高興的話,那一定是宋城非。
之前宋城非就隱約覺得宋阮阮和易然更為親密,自己這個親哥一點地位都沒有。這段時間宋阮阮主動和易然拉開距離,可把宋城非給高興壞了,有事沒事就要在易然面前得瑟一下。
屋漏偏逢連夜雨,小兔子的事情沒解決,爛攤子也還沒收拾完,易然又被莊琴傳染了流感。
易然本身體質就一般,看著高高瘦瘦健健康康一個公子哥兒,但整個就是一病美人體質。
前段時間莊琴得了流感,易然也就中途回過幾次的易家主宅,結果就中招了。這兩天一直低燒不退,眼睛都是紅紅的,實在撐不住了才停下手頭的事情掛水。家庭醫生也是老熟人了,見到易然第一面就說「看到夫人得流感,我就猜到你準得是流感預備役」。
宋城非看他這麼慘,還過來慰問了易然來著,空手過來的。
反正他跟易然這關係也用不著水果鮮花之類的東西來客氣。
易然無奈:「你要是還想著在出國之後,讓我幫你照顧妹妹,你就從現在起對我好點兒。」
易然和宋城非同齡,但易然進公司的早,宋城非則是在國外一路攻讀學位,這次回國內待了這麼久是趁著放假,轉眼國外也快開學了。
雖說放假的時候,宋城非也可以回國。但畢竟距離拉開了,有些事情照顧不到,自己親媽那邊也不是特別靠譜,阮阮的大部分事情只怕還得交給易然這個發小幫忙照看著。
宋城非:「你跟我說實話,你最近是不是欺負阮阮了?」
易然:「誰?我?你有良心嗎?」
宋城非一本正經:「我就不明白阮阮為什麼突然開始疏遠你了,你要沒幹點什麼缺德事,這簡直不合理。」
易然差點氣笑了,「我幹了什麼缺德事?你怎麼不問問李妍然幹了什麼缺德事?」
「那她幹了什麼缺德事?」
「上次在宴會上的時候,她單獨拉你妹妹私聊你也知道……咳咳……」
「什麼時候的事?」
易然捂著嘴咳嗽了兩聲,還不忘用眼神對宋城非表達鄙視。
宋城非後知後覺:「你的意思是李妍然在阮阮面前說你壞話了?」
「我只能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說你什麼了?」
「這我哪知道?我身上黑歷史多了,隨便撿兩個說給阮阮聽不行嗎?」
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