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阮在語言上耍了個滑頭,「說不定我兩枚換著帶呢。」
易然:「那這枚戒指可以送我嗎?」
宋阮阮迎著易然的目光,易然的眼底都盛滿了笑意。
以前的宋阮阮便覺得易然的笑容有魔法,現如今看來依舊如此。
宋阮阮點頭,「嗯。」
易然便將手上的戒指吊墜交還給宋阮阮,然後朝著宋阮阮的方向伸出自己的手。
既然送給他的話,那麻煩宋阮阮幫忙帶上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明明五年過去,宋阮阮覺得自己已經成長了很多,但此時在易然面前竟然隱約又有臉紅的趨勢。
心底已經為情起了波瀾,但宋阮阮臉上卻一點都沒有露怯,這時自然的接過項鍊將戒指取了下來,再接過易然伸過來的手,戒指套進去剛剛好。
戴好了戒指,宋阮阮便打算收手。
可誰知手撤回到一半,易然剛剛戴上戒指的那隻手追過來抓住了宋阮阮的尖手。
宋阮阮抬頭看著易然,眼底微微有些疑惑。
易然語氣溫柔:「不說求婚詞嗎?」
宋阮阮:??
易然:「那換我說吧,阮阮你願意嫁給我嗎?」
宋阮阮:「……你不是不婚主義嗎?」
易然:「很多選擇不婚主義的人只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也不願意用餘生去進行一場豪賭。但我比他們幸運,我遇到了你。」
「我願放棄我一生追尋的自由,以你的姓名為枷鎖,終生對你負責。可以給個機會嗎?」
宋阮阮:「……你手上戒指好像是我的。」
宋阮阮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在說什麼,這是重點嗎?
易然笑:「我的戒指早就送給你了,遲到的只是一句求婚詞。」
宋阮阮:「我的旅行還沒有結束。」
易然:「我知道,但這並不是你我之間的阻礙。我們之間的阻礙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五年前的宋阮阮哭著對易然說她沒有愛人的能力,也不敢相信自己會一直被愛。
但現在的宋阮阮已經不同了。
兩人僵持之間,突然聽到院子外面有人叫宋阮阮的名字。
是丁雅紅。
之前宋阮阮有在微信上問丁雅紅家裡有沒有多的羊奶粉,這時候丁雅紅是過來送這個的。
兩人之間的談話被迫打斷。
宋阮阮起身去院子外接丁雅紅,易然陪同。
丁雅紅對這兩人同進同出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此時見面也只是問了問小貓的情況,簡單寒暄兩句。
她連著加了一週多的班,好不容易回家只想睡覺,寒暄不過三句便先告辭了。
宋阮阮和易然並肩往回走,轉過身才剛關上院門,宋阮阮突然踮腳在易然臉上親了一口。
易然微愣。
宋阮阮親完就跑,率先轉身去給小貓沖羊奶了,留下易然愣在原地。
宋阮阮的這個吻似是而非,似乎是答應了易然的求婚,但又沒有明說。
易然失笑,不知道這是來自小兔子的天然和內斂,還是小兔子終於變成了個切開黑。
這會兒宋阮阮已經進屋了,易然跟上,將裝著小貓的籃子帶回了室內。
餵過貓之後兩人沒再繼續討論求婚的問題,而是一起窩在沙發上看恐怖片。以前宋阮阮看恐怖片都是消磨心裡的負面情緒,這會兒卻是純粹和人打發時間。
說起來宋阮阮已經很多年沒看過恐怖電影了,這會兒放的是這兩年新出的,質量還行,但有國產恐怖片的通病,愛女色賣肉驚聲尖叫和最後主角來場精神疾病。
不過宋阮阮提前看過影評,據說精神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