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候他們分明有些太欺負人了。
不過易然氣也是氣在心裡,看顧阮阮一臉驚惶地看著自己,就好像生怕自己猜出來一樣,這時候便放緩了臉色,安慰道,「沒事,不管他們說了什麼都不用理。」
明明被羞辱的是女孩子,可女孩子大多不敢說自己被羞辱了,甚至害怕被人知道,彷彿做錯事情的是她們一樣。
顧阮阮:「那外婆……」
易然:「外婆那裡有人在,也剛剛打過招呼了,外婆不會吃虧的。」
顧阮阮很想回去看看外婆,但易然卻不想她再看到那兩個垃圾了。
這事兒肯定不會這麼算了,但是具體要怎麼處理,就是不適合小兔子聽的事情了。
易然這時候揉了揉顧阮阮的頭髮,「我們走吧,吃火鍋好不好?」
柳夏蘭和趙立勇來看外婆,柳夏蘭手裡還提著水果之類的。趙立勇頗為不滿,腦子裡還在回憶著顧阮阮的胸,嘴上卻在埋怨自己這個媽,
「管那個老不死的幹什麼?還給她買水果,也不怕她命吃?要我說,那些討債的就是下手不夠狠,一個老婆子都打不死,她要是死了,那塊玉就是遺產,就算不是我們家獨佔,和大姨家平分也能換不少錢了吧?到了那時候,我們要什麼沒有,還用得著為了那麼幾十萬的債東躲西藏?」
柳夏蘭橫了趙立勇一眼,「你小點聲!」
趙立勇無所謂,「聽見了又怎麼了,這裡是醫院,多的是人盼著那些躺病床上燒錢的趕緊死!」
柳夏蘭一直以自己生了個兒子為傲,這時候也捨不得和兒子嗆聲,壓低聲音,
「我也想她趕緊死,可這不是沒死嗎?再說了,你姑媽為了幫你爸,現在在局子裡還沒出來。那小蹄子的態度你昨天也看見了,身邊多了個不知道和她什麼關係的男人,硬氣了不知道多少。現在只能來跟你外婆說說好話,看你外婆能不能勸勸那小蹄子,讓警察那邊先把你姑媽放出來。」
「姑媽」說的是趙紅芝。之前趙紅芝為了幫自己的弟弟,也就是柳夏蘭那個賭鬼丈夫,問顧阮阮訛錢,找了一群人準備恐嚇勒索顧阮阮,結果那群人還沒見到顧阮阮就被宋家的保鏢制伏了,直接送進了警察局。
找的那群流氓混混已經交代了,趙紅芝是主謀,給他們一個人五百塊,讓他們勒索顧阮阮幫柳夏蘭家還賭債,還說必要時候可以扒光人小姑娘的衣服,拍裸照之後再勒索。
趙紅芝進了局子就再也沒能出來,柳夏蘭也是剛剛收到訊息沒多久,現在她婆家那邊哭天搶地,讓她想辦法把趙紅芝撈出來,說趙紅芝怎麼也是為了救她的丈夫,救她這個家才糊塗幹了這種事,現在被她家的外甥女送進局子,她不能不管。
柳夏蘭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自己先讓外婆勸動顧阮阮,讓顧阮阮去警察局給趙紅芝求情,就說是個誤會,顧阮阮也不計較,應該就沒事了。
畢竟趙紅芝只是意圖敲詐勒索,又沒成功,她找來那幫人甚至連顧阮阮的面都沒見到。
趙立勇本來不知道這件事,這時候聽柳夏蘭說完,才知道自己姑媽進局子了,而且居然還是顧阮阮這個忘恩負義的小賤貨搞得鬼,頓時火氣「騰」就上來了。
他們這種做流氓混混的,別的沒有,就一腔火氣,一點就炸,還真以為自己是陳浩南可以稱霸銅鑼灣呢。
柳夏蘭發現自己兒子不太對勁,但也沒多想,只警告了兩句,
「你這兩天稍微老實一點,阮妮兒到底是成有錢人家的孩子了,人家人脈關係就是和我們不一樣了,別惹事知道嗎?」
趙立勇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聲,有錢人有錢人,有錢人家的女兒怎麼了?不就多了幾個臭錢嗎?
她真要是成了有錢人,自家那點賭債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