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爾雙手捂上發燙的臉頰,按捺心神繼續思索治療夏芝的方案,突然一個雌蟲腳步匆忙地走過來,對著溫澤爾行禮道:「殿下,雄蟲保護協會的副會長來了,要見您。」
溫澤爾皺眉,問:「班森呢?讓他去。」
雌侍答:「班森雄主下午就去了巴利賭場,現在還沒回來。」
溫澤爾不想理會這堆爛攤子,也不管是不是班森告的狀,直接和雌侍說:「告訴他我沒空,有事找班森。」
說完就走了。
在凱裡的照顧下洗漱好的溫澤爾,把自己丟在床上,就開始思考事情。
結果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起身一看,斐傑納在他的床邊打地鋪。
溫澤爾一驚,脫口而出:「你幹嘛?」
斐傑納歪頭看他,不解地問:「打地鋪啊?」
「嗯……我看出來了,我是問你為什麼在我房間裡打地鋪,他們沒給你安排房間嗎?我這就找蟲安排。」溫澤爾說著就跳下床要出門喊蟲。
斐傑納一把拉住,提醒道:「我是你雌君,就應該在你房間裡打地鋪啊。」
哦,對,溫澤爾恍然大悟,尷尬地笑了兩聲,斐傑納不說他都忘了,在空氣陷入尷尬的沉默之前溫澤爾利落地爬回床上鑽進被窩,閉目醞釀睡意。
不過……睡地上會不會太硬了,腰痛啊……
溫澤爾睜眼看了看豪華大床,對著斐傑納說:「別鋪了,一起在床上睡吧。」
斐傑納頓住,臉上呆呆的,突然想起什麼,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禁錮環,搖頭:「不了,我習慣打地鋪。」
溫澤爾看出了斐傑納的擔憂,淺笑著說:「你忘啦,我是超超s的雄蟲哦,你的蟲核暴動影響不到我的,要不然的話,雌父也不會放心你和我一個房間啊。別磨蹭了,快點上來,我困了。」
往日裡一直像是小大蟲的斐傑納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但是看到閉著眼睛裝睡的溫澤爾,想了想還是繞到床的另一邊爬上-床睡覺。
感覺到斐傑納躺好的溫澤爾,閉著眼睛喊了「關燈。」智慧聲控燈應聲關了。
陷入黑暗的兩隻小蟲崽不約而同的感到尷尬。
溫澤爾則是對自己把未來蟲族元帥早早地拐上-床而自我唾棄,他感覺自己佔了人家年紀小不懂事的便宜。
而斐傑納則是渾身僵硬,他還是第一次睡這麼大這麼軟的床,不遠處還有一隻香香軟軟的小雄蟲崽,還是他的雄主……這樣想著的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生出一絲害羞的心情,偷偷拽高被子蓋住自己發燙的臉。
他們這邊逐漸陷入沉睡,雄蟲保護協會的副會長則是在連喝了十五杯茶後,氣哼哼走了。
臨走之前惡狠狠地盯了一眼躬身行禮的雌侍,這還是他第一次被蟲晾這麼半天,欺蟲太甚!!
一隻雌侍偷偷拽了拽領頭雌侍的衣角,有些不安地問:「我們這麼對他,他會不會報復我們?」
領頭雌侍冷笑一聲,「關我們什麼事,是他自己要在這裡等的,我都告訴他雄主不在,雄蟲崽在休息,他還非要等,以為誰都要給他這個面子!我呸,狗仗蟲勢,不就是個雌蟲副會長麼,雄蟲保護協會的副會長又不止他一個,輪得到他來我們這作威作福?!」
雌侍說的一點都不客氣,要是溫澤爾在這兒一定能認出來,他就是在懲罰室門口等著自己,對他道謝並帶路的雌侍——奎樂。
奎樂是夏芝最得力的助手,如今夏芝重傷,他就成了這群雌侍的主心骨。
奎樂心明眼亮,早就一眼看出溫澤爾的等級不低以及品性善良,再加上佩服溫澤爾對雄主班森和雌侍艾凡的手段,就知道以後班森莊園做主的雄蟲怕是要換一換了。
如此,奎樂心中下定決心要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