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侍跪在地上不回答,轉眼望向班森,溫澤爾不耐煩地催促:「在不在你身上?」
「在在在。」雌侍連忙回答。
「你跟我們一起過去。」溫澤爾說完在班森憤恨的眼神下跟著克拉克往莊園內部走去。
對於門口的這場鬧劇,被前來偷拍的一家媒體給全程不落的全拍了下來,狗仔蟲樂呵呵地說:「這下頭條有了!」
溫澤爾走在熟悉的地下通道里,這一次的血腥味比上一次接凱裡時還要重,剛走到樓梯最底層,看清楚懲罰室裡的場景,溫澤爾瞳孔就是一縮。
克拉克哭著跑到了「大」字架前,哆嗦著手要摸夏芝,又不敢碰。
只見那個溫柔賢惠的亞雌,渾身是血的綁在大字架上,雙腿大開,渾身汙濁骯髒,還朝下滴答滴答地滴著鮮血。
凱裡見狀眼睛通紅,越過身前的溫澤爾衝到鐵架前,想扯開鐵鏈,又怕傷到夏芝,怒吼著問:「鑰匙呢!」
那隻雌侍連忙從身上掏出一串鑰匙遞了過去。
凱裡剛準備奪過鑰匙開鎖,就聽到溫澤爾對著那隻雌侍說:「你來開鎖,雌父你抱著夏芝雌父,別讓他摔到地上。」
凱裡點頭,站到夏芝的面前,那隻雌侍快步走到鐵架前,從脖子處開始開鎖。
脖子上的鎖一開,夏芝的頭就軟軟地倒在凱裡的手心裡,然後被凱裡小心翼翼地移到肩膀上靠著。
溫澤爾緊張地呼吸都停了,小聲問:「夏芝雌父他……」
凱裡小聲回答:「還活著。」
溫澤爾鬆了一口氣。
雌侍接著開啟夏芝左右手的鐵扣,凱裡從腋下伸過去抱住,摸到了一手的黑血。
亞雌的身體不必雌蟲,要虛弱很多,傷口癒合的很慢,不知是什麼時候切的骨翅,後背上已經發黑化膿了。
凱裡壓著滿腔的怒火,等著雌侍開啟夏芝兩隻腳上的鐵拷。
大張的腿猛然恢復,夏芝閉目輕哼。
凱裡連忙抱住,緩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把夏芝的腿合併在一起。
一旁的克拉克咬住嘴唇憋住眼淚,他不能在雌父面前哭,讓他擔心。
凱裡抱著夏芝出了懲罰室,雌侍也準備一起。
溫澤爾眼神盯著雌侍讓他動彈不得,張口的話卻是對著凱裡說的:「雌父,你先帶夏芝雌父去治療,我稍後就到。」
凱裡點頭,匆忙離開。
雌侍不解地看著溫澤爾,就聽得溫澤爾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讓他如墜冰窟。
「你也上去試試夏芝雌父受的罪吧。」
雌侍慘白著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哆嗦著嘴唇問:「為,為什麼?」
溫澤爾面無表情地說:「你為什麼要故意拉斷克拉克哥哥的手臂?」雌侍還想辯解,溫澤爾繼續說:「為什麼懲罰室的鑰匙在你身上?據我說知,懲罰室的鑰匙是歸雌君所有,你現在是雌君嗎?或者說你為了成為雌君做了什麼嗎?」
雌侍聽到溫澤爾的話,一個癱軟趴在地上,面如死灰,而溫澤爾見狀則是心中明瞭,他本來只是炸他一炸,沒想到夏芝的遭遇真的有他的手筆。
雌侍愣怔半晌,隨即想到班森,大聲喊道:「我是你雄父的雌侍,你不能對我動手!」
溫澤爾冷笑一聲,雌侍才猛然反應過來,對了,他連班森都直接精神力壓迫,對他又怎麼可能留手?
溫澤爾冷冷地說:「我不喜歡親自動手,你自己上去鎖住。」
雌侍認清現實後,不再掙扎,乖覺地站到鐵架前,挨個鎖住自己的脖子和左右手。
至於腳,則是斐傑納代勞。
看了許久戲的斐傑納則是積極上前,咔嗒兩聲鎖住了雌侍的兩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