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聖人該有的思想覺悟吧!
索性大家從各種渠道得知年羹堯是一個愛妻的男人,這夫妻二人只好美食。
時日久了,他竟覺得這做法除了能落個清淨,還能從小姑娘那裡得到諸多福利,而且……也不用擔心被頂頭上司翻舊帳。
皇帝翻舊帳時,臣子得掂量掂量脖子夠不夠硬。
若蘇瑤得知他的所思所想,定會說:可喜可賀,未來的年大將軍依舊清醒如常。
對她來說這方小世界唯有美食能夠吸引妖,這男人目前的表現也不錯,還有就是任務不能失敗。
除了這三點,蘇瑤當真沒閒心去理會其他事。
參加宴會時,社交來往的貴婦人不會明著得罪她,她們只含沙射影的說些話,再者時下女子最怕被人說善妒,便覺得能拿捏她。
可蘇瑤她不是人啊,七出之條對她來說,也僅是知道那幾個字罷了。
只是矯揉造作,含酸吃醋這一戲碼,蘇瑤不知怎得無師自通,年羹堯竟是也好她這一口。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蘇瑤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她故作憂傷的嘆了口氣,道:「還沒到十年呢!今年正好是第八年,那七年之癢也該來了。」
七年之癢雖是個新鮮詞,年羹堯卻明白其中含義,頓時被氣的發笑,只覺這姑娘欠收拾。
「好啊你,淨胡編亂造些詞來氣爺,爺看你當真是不怕癢了。」
他一手將人摁在懷中鉗制住,一手在她腋下、腰間、脖頸處來回撓著,直到她疊聲求饒,身子輕顫。
「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年羹堯,饒了我吧…….」
蘇瑤被他鬧騰狠了,見他放緩力度,她抓住機會從他懷裡跳了下來,還衝對方皺了皺小鼻子。
接著,蘇瑤轉身來到軟榻旁,落座後便踢掉腳上的花盆底鞋,倚在榻上得意洋洋的瞅著他。
這姑娘的小性子,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年羹堯也沒揪著這事不放,況且他心裡還存著一樁事情。
他落座軟榻與蘇瑤貼在一起坐著,不等她嬌嗔推拒,湊到小姑娘耳邊,悄聲道:「你剛才稱呼爺什麼了,再喊一聲,嗯?」
蘇瑤知道這傢伙的意思,卻不想他輕易如願,只眨巴著眼睛,嬌聲亂喊一氣道:「前任巡撫大人?年大人?亮工?」
見她不上鉤,年羹堯按捺不住的揉搓她一陣,故作威嚇道:「喲,膽子肥了啊。若不快快道來,瞧爺怎麼收拾你。」
死穴被這傢伙拿捏的死死,蘇瑤也不打算繼續逗弄下去,可話到嘴邊,她竟有些羞意。
她紅著臉,埋頭在他懷裡,幾不可聞吐出三個字:「年羹堯!」
聽聞這三個字後,年羹堯滿意的笑了起來,他只覺兩人似這般才最為親近。
隨後,他又湊到小姑娘耳邊,密語道:「你可是頭一回,在白日裡如bbzl 此稱呼爺,為夫……甚是滿意。」
說著,他不知想到何處,年羹堯勾唇壞笑了一下,起身將這姑娘馱在背上,聽她發出尖叫聲時,他卻是笑的越發開懷。
「啊,年羹堯,我被你嚇著了。」小手重重的拍上肩頭,這男人太壞了。
「喲,看來你當真不怕爺啊。再喊兩聲,爺就饒了你。」年羹堯擺動身子,背上的姑娘晃動了一下又一下。
「我就敢,我就敢,我可不怕你,年羹堯,年羹堯……」
蘇瑤擔心被他扔到地上,嘴上卻不肯認慫,一手摟緊他的脖子,一手揪著他的耳朵,咬牙切齒的大喊這傢伙的名字。
「準了,以後就這樣喊,爺的瑤華!」
男人的鳳眸裡滿是笑意,他從未如此開心,他想告訴所有人,背上的女子是他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