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的,然後去洗了。」
「哦……我吐了?」
「下面吐的。」
「還拉肚子了?」
「你鬧著要我,我想著你還得去劇組,所以只能用手了。」
冉述想了想,還是朝著桑獻撲了過去:「所以你還是王八蛋了!」
桑獻乾脆順勢將冉述拽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待他坐穩了之後湊過去吻他。
冉述雙手去擋桑獻的嘴,罵道:「分手了,不知道嗎?注意你的輕浮舉動。」
「我最近會很忙,沒時間去劇組探班。」桑獻拿開了冉述的手說道。
「那又怎樣?」
「你還有兩個小時準備時間,就要去劇組了。」
「哦……」冉述的眼神出現了一絲糾結。
「等你殺青了,我去接你,然後你在我這裡住幾天。」
冉述的喉結輕微起伏,雙手扶著桑獻的肩膀,怒視他:「我來你這裡做什麼?!」
「證明我是男人。」
冉述的心口一顫,扶著桑獻肩膀的手揪緊了衣服,彷彿已經預想到他殺青後會是怎樣的情景了。
一定很……刺激吧?
不過,他還是很快鎮定起來,強調道:「我們還沒複合呢……」
語氣卻弱了很多。
「劉哥和你的化妝師會在半個小時後到,我還想著他們來了再叫醒你,沒想到你自己醒了。」
冉述一驚:「這麼快就來?」
「對,你還需要做造型。」
「哦……」
「半個小時,我還能幫你一次。」
冉述沒有立即回答。
按照他的性子肯定要拒絕,可此刻又捨不得。
桑獻太瞭解他了,沒得到答案就是答案,於是慢慢靠近,吻了他。
從淺嘗輒止到越吻越濃。
落地窗的陽光灑進房間裡,投在地板與沙發上,鋪在兩個人的身上。
兩個人的發梢和臉頰渡上了同樣色彩的光,許是陽光太重,才會壓得冉述垂下羽睫,緩緩閤眼,從掙扎到乖順,彷彿也只用了一瞬間。
或許,緊緊抓著桑獻肩膀衣服的手,是他最後的倔強。
在喝酒忘事的冉述心裡,這是他們分離兩年後的第一個吻。
當年那個莽撞的少年,已經成長為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似乎更有魅力。
他的舉手投足間,都是讓冉述無法拒絕的張力。
如果說大眾喜歡的是禁慾感十足的男人,那麼冉述的口味就與大眾不同,他喜歡桑獻這樣看著便欲感十足的男人。
充滿力量感的身體,看著他時不加遮掩的佔有慾,還有……不會過於糾結,喜歡就動手的魄力。
例如當年一樣。
他被桑獻放在沙發上,吻的間隙他側過頭小聲說:「它們三個看著呢,讓它們走。」
「現在是我們在它們的房間裡。」
「那也不行!」他這種丟人的樣子只有桑獻可以看,狗狗都不行。
桑獻只能讓三條狗狗出去玩,接著俯下身來繼續吻冉述。
冉述從最開始的有些抗拒,轉換為抱住了桑獻的肩。
事實證明,桑獻說謊了。
他說劉哥他們半個小時後就到,彷彿他和桑獻只有最後半個小時放肆的時間。
於是他卸下了防備,不再拒絕桑獻的靠近。
結果,他被桑獻擺弄了兩個小時。
他眼神渙散地進入了房間裡躺下休息,還沒緩過神來,桑獻便進來給他送來了劉哥帶來的衣服。
他疲憊得不想起來,只能是桑獻將他拎起來,幫他穿衣服。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