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她走火入魔了,哪有那麼快的。結果她找來五塊紅磚,一拳過克打得稀碎。”
“我還懷疑她用的道具,親自去找了五塊紅磚,然後她如法炮製。”
“從來也沒見這小子打過鐵砂啊沙袋啊啥啥滴,就是偶爾在家裡練練肌肉力量。但是就算有那力量骨頭不硬也不行啊。”
“她這還不是表演性質的,她加入了學校的拳擊隊,隊裡就她一個女拳手,你猜怎樣?”
一說到自己寶貝女兒趙暮雪,趙懷民就滔滔不絕,完全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這樣的情景難道不是應該扯點哲學啊人生啊禪意啥啥滴嗎?
路明子摸了摸鼻子:“怎樣?”
“你猜猜啊。”
“你老年痴呆啊,猜這個幹嘛。”
“唉,老大,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裝筆的機會?”
路明子笑了笑:“隊裡的男拳手都被她幹趴下了?”
趙懷民搖了搖頭。
路明子翻了翻眼皮:“不猜了。”
趙懷民呵呵笑道:“她只幹翻了一個男拳手,然後就成了所有男拳手的大姐大。”
“這麼誇張?你確定那些男拳手不是因為色?”
“當然不是!”趙懷民睜大眼,“你怎麼會這麼想?小雪幹翻了他們的總教練,一個退役拳擊冠軍!”
路明子故作驚訝狀:“哦,這麼厲害?!”
“可不,都是你那大徒弟教得好啊。我以前不信這些修真修仙啊什麼的,現在我女兒也成了局中人,你也變得這麼異常,不信也得信啊。”趙懷民感嘆。
“小師妹對你不錯啊,我看你似乎沒什麼反應啊,練了葵花寶典?”趙懷民又問道。
路明子沉重的嘆了口氣:“是啊,修行一途,不付出就沒有回報啊,我也是逼不得已。”
趙懷民笑道:“說正經的,你到底什麼打算?”
“走上修行這條路,就不能有太多羈絆和牽掛。”
“那你咋不出家當和尚呢?”
“當和尚比找女人更可怕,更沒有自由。難道本尊辛苦修行就是為了被人管?”
“哦————”趙懷民恍然大悟,“原來還是老套路,怕被人管。”
…………
兩個人天南海北的瞎吹著,不知不覺已到山腳河邊的橋頭。
“什麼時候來巴都玩玩?”
臨上車時,趙懷民問路明子。
“怎麼玩?像以前在天都那樣嗎?”路明子笑道。
趙懷民使勁搖頭:“現在可不敢了,我還想要飯碗呢。”
趙懷民鑽進轎車後座,奧迪A6緩緩駛上國道。
汽車即將加速時,趙懷民腦袋探出車窗喊道:“我有個直覺,你早晚都得被小師妹踩在腳下!”
…………
蘇梅山來了這麼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農家樂小樓這下有些擁擠了。
整個樓裡一共就兩個公共洗手間,怎麼可能夠用。
這就是大家要面臨的一個很現實很庸俗的問題:農家樂小樓住不下這麼多人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