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昕變換花樣，把肉球似的耳垂嘴裡吮著：&ldo;幾個？&rdo;
&ldo;……兩，三個？？啊靠！！&rdo;
疼是不疼了，麻也不怎麼麻，關鍵是燙，謝霖只覺得火燒火燎，連著全身都滾熱：&ldo;林，林九昕，別他媽咬……&rdo;
越說越咬，一直從耳垂啃到耳骨，謝霖急了，來硬的，猛地一轉頭，拉扯的劇痛讓他直飆髒話，沒想到對方卻比他還激動：&ldo;你他媽自己都說不清了！啊？！&rdo;
謝霖突然醒悟……
沒錯，以前他身邊不乏有女孩主動接近，坦白說，他沒什麼深刻的記憶和感受，不過一塊上上學，吃吃飯，耍個脾氣自己又不煩的情況下哄一鬨，性情溫順的處長一點，公主病的立馬拜拜。
很隨意，也很無所謂，跟林九昕完全不一樣，這樣鮮明地讓他感覺到一個人的存在還是頭一次。
戀愛了麼？
絕對。
只不過，這些從不上心的人和事在他眼中可以沒有對錯之分，但對於身心內外都純得要絕種的林九昕就是他的錯。
果然，他稍一遲疑，林九昕就冷笑：&ldo;渣男。&rdo;
謝霖不想解釋，二話不說，抱著人一通拱脖窩，說他錯了。
&ldo;你現在，&rdo;林九昕問：&ldo;還有女朋友嗎？&rdo;
怔過之後，謝霖放了手。
他看了林九昕好一會兒，然後嘴角一勾，笑了：&ldo;不是你是不是有病啊？&rdo;
&ldo;你最好沒有。&rdo;
林九昕離開沙發，彎腰拾起他倆互啃時甩了一地的髒衣服，謝霖上去一把抓了他胳膊。
&ldo;林九昕，看在你第一次有男朋友，我第一次談戀愛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再這麼跟我說話，&rdo;謝霖狠狠一個推搡：&ldo;我撕扒了你。&rdo;
力氣著實不小，林九昕一直趔趄到矮櫃才停下，他訝異地定睛看這個人……
沉著的臉就不說了，眼底那一大片蔭翳，有個憤怒的小火苗在熊熊燃燒著，不知怎地，這樣一副&l;我他媽弄不死你&r;的樣子卻讓他心底那點不痛快下去不少。
坦率外露，不遮不掩，不像剛才要當他娘們似的哄他，這樣的謝霖才更加真實可信。
&ldo;謝渣渣。&rdo;
林九昕白他一眼，抱著衣服轉身就走。
&ldo;林純純。&rdo;
後邊咬牙切齒的一聲。
步子一頓，也不知從衣服摸出個什麼，林九昕回身就朝謝霖扔去，那條反射神經已經不是一般的反射了，接上反殺，謝霖一秒內讓暗器掉了頭，林九昕大呼一聲不好，光速閃進衛生間，門上&ldo;鐺&rdo;地一聲。
林九昕探出頭，看見地上瘋狂旋轉的塑膠打火機。
&ldo;真下得去手啊你？！&rdo;他驚了。
&ldo;我照你屁股來的，肉多沒事。&rdo;
門關上了。
過了會兒，猛地一開，林九昕飛身突襲，撲到謝霖身上。
……
…
這回倆人玩了很久，久到誰都累得爬不起來，勉力把帶血的髒衣服泡了，洗了，晾了，去洗澡前林九昕讓謝霖等會兒他，說他洗好就幫他洗。
謝霖應下，從書包搜出耳機，躺下邊聽英語邊等。
這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