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我只是覺得,或許我的程式需要更新了。」
「嗯?為什麼這麼說?」正好練習得有點累了,宴疏同就沿著牆根坐了下來,喝口水歇歇。
【我不應該只從簡單的資料上評判宿主你的未來。我現在需要更正一點,宿主你並不是除了臉一無是處。你的韌性和自主性,是我經歷的數個宿主當中名列前茅的。】
【我撤回前言。我相信宿主一定會完成最後的任務,取得成功。】
宴疏同勾了一下嘴角:「那就借你吉言啦。」
【不過我其實差不多也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了。幹什麼什麼都不行,唯一能拿得出手,可能也就是這一點堅持了。】
系統不贊同他對自己的貶低:「這是宿主你獨一無二的財富,你應該相信自己。」
【好,相信自己。】
似乎是覺得不夠鼓勁,宴疏同又握著礦泉水瓶,往天花板上一頂,喊了一聲,「沖!」
說完,他就充滿幹勁地站了起來,然後在轉身放水瓶的時候和窗戶外面的人,視線撞了個正著,男人的面部線條有些冷硬,身材高挑卻不瘦弱,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裝貼服地穿在他的身上。似乎是沒想到宴疏同竟然會回頭,他和人對上的眼神裡,有些許的錯愕。
宴疏同的臉「騰」的一下,從底紅到了最上面。
被、被看到了?!
他剛剛傻不隆冬地給自己鼓勁的動作,肯定是被看到了!
這好像是第二次了吧,宴疏同欲哭無淚地想道。別人都給自己的大老闆留下的都是精明能幹的印象,怎麼到他這裡都是反著來的了?
但這個時候也不能氣短。
宴疏同佯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一臉淡定地對著窗戶外頭的段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假裝開始做自己的事。
他自以為隱藏得挺好,殊不知那隱藏在黑髮下面的,紅透了的耳朵尖早就暴露了他的想法。
段拋低頭看著他,第一次發現公司裡的保潔幹活居然如此乾淨利落。
玻璃窗戶擦得纖塵不染,幾乎就跟中間什麼也沒隔著一樣了。
應該是第二次了吧?
他在心裡默默想道,耳朵真紅啊。
段拋來三樓是要給人開會的,他也沒有在練習室前停留太久,很快就離開了。
宴疏同看了會兒自己演的片段,猛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剛剛在外面的可是他的大老闆誒,他一個小小練習生,看到人了連招呼都不打,甚至門都不開,這合適嗎?
「呃……」他明天是不是就要因為左腳先邁進公司而被開除了?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屬實有點多餘。
第二天宴疏同人也依舊好好地在上課,甚至因為累積在演技課上得到了三次老師的表揚,一次性拿到了10積分。
他拿這個積分去兌換了一張疲勞抵消卡,這下他就同時擁有兩張不一樣的功能卡了,之後的任務可以暫時不兌換卡片,積分能先攢一攢。
宴疏同在系統空間上課的時候,特意問了安德烈形體課和攝影課的問題。安德烈表示之後的章節都會有涉及,如果他需要的話,也可以提前開放。
反正他一整個課程都解鎖了,先上哪個後上哪個就是自己決定的了。
就是這樣的話,他第一章 學習的進度會變得更慢,想要快點學完第一章開始測驗的念頭就更難實現了。
宴疏同一點也沒猶豫,抽出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用專門來上攝影課。
畢竟他現在學習的進度就已經很慢了,系統空間裡的四個小時才能勉強透過一小節的內容。第一章 一共八節,距離學完還早著呢。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適應那些好像要懟到她臉上的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