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田夏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服部平次坐在床上氣得哇哇大叫,受了傷也不安份。
「平次,你有沒有事?」遠山和葉看見服部平次頭上綁著的繃帶,直接撲到了床邊,根本顧不上其它人。
「笨蛋,你沒看見我頭上包著的紗布嗎?」服部平次指著包紮的嚴嚴實實的腦袋說道。
「你才是笨蛋,我這不是擔心你嘛!」遠山和葉生氣的拍了他一下。
沒兩句兩人又吵了起來,不過在真田夏看來,這更像是打情罵俏。
「白鳥警官?」真田夏沒有想到會在病房裡面看見白鳥任三郎,話說不應該是綾小路在這裡嗎?還有……目光落在白鳥任三郎身旁的人身上。
和俊逸貴公子的白鳥任三郎不同,他身邊的人身材魁梧,看起來有些兇,比起警察更像是兇匪,而且似乎和服部平次很熟悉的樣子,看他那一臉擔心的模樣就知道了。
「真田警官,我是大阪府的大瀧警官。」大瀧悟郎也是聽過真田夏失憶的事的,所以非常主動的介紹起自己來。
真田夏也不知道原主認不認識大瀧悟郎,不過對方能叫出她的名字來,這就證明,不說認識,至少是見過面的。至於熟不熟?看介紹就知道了,應該是不熟的。
事實上大瀧悟郎確實是認識真田夏的,畢竟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女警少的令人髮指,目前只有她和佐藤美和子兩根獨苗,自然聲名遠播,不過也僅限於認識了。
「大瀧警官,我是真田夏。」她簡單的和大瀧悟郎打了聲招呼,反正她現在誰也不認識,不失禮就行了。她更在乎的是,大阪,東京,京都,這是三府聯合辦案嗎?
接下來,白鳥任三郎的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測:「我們是因為櫻正造的案子特地從今天早上趕過來的。」
「如果兇手的目標是源氏螢的成員的話,他為什麼要襲擊服部平次。要是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被發現的話,那麼毛利偵探不是更有威脅嗎?」真田夏指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雖然她知道毛利小五郎真的就是一個蹩腳偵探,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則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啊!毛利小五郎的名氣有多大,完全不下於當年的工藤新一。
被真田夏這麼一說,服部平次終於想起了一件事:「當時我身上的荷包掉了出來,他似乎想撿我的荷包。」他把放在胸口的口袋裡的荷包拿了出來。
「這裡面放的是什麼?」真田夏好奇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服部平次從荷包裡面倒出了一顆水晶珠。
水晶珠上五彩的光芒一閃而過,遠山和葉的神情漸漸變得有些落寞。
服部平次說起了這顆水晶珠的來歷,和他年幼時遇見的初戀有關。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的嗎?才9歲的時候就知道什麼叫做喜歡了?」真田夏一臉震驚,開始想自己9歲在幹嘛?好像是在為自己不能拿到小紅花而感到苦惱,還有隻會玩泥巴,其它的,實在是不記得了。
這樣一想,自己還真是個乖寶寶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那種。
「咳——」服部平次不自在的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現在想來,這可能不是那個小姑娘留下的東西,而是——」
「藥師如來佛頭頂的白毫。」柯南接上了服部平次的話,「可能是在搬運途中,白毫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結果被這個傻瓜撿到了。」
「喂,你說誰是傻瓜啊!」服部平次生氣的大叫。
可惜沒有人理會他的憤怒。
真田夏贊同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個傻瓜嗎!
沒過一會兒綾小路文麿過來了,白鳥任三郎和大瀧悟郎都準備去京都府的警署,調看一些和源氏螢有關的檔案,走之前白鳥任三郎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