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這個的嗎?」真田夏一臉茫然,她挺喜歡喝草莓牛奶的啊!不對,這是原主的習慣吧,完了,露餡了,怎麼辦?冷靜冷靜。
「是因為不喜歡嗎?」做好心理建設後,她保持著茫然的模樣試探性的問道。
「也不是,我記得小夏姐以前還是挺喜歡的,是從七年……嗷……」因為兩家交情的緣故,服部平次知道比較多,就在他正回憶的時候,腰上一痛,嗷得一聲叫了出來。
正在想著紙條上謎題的毛利小五郎被服部平次嚇了一跳,投來了不滿的眼神,要不是顧及著服部平次的老爸,估計對他得像柯南那樣直接上手了。
「你幹什麼!」他怒瞪著剛剛突然掐了他一把的遠山和葉。
遠山和葉氣勢洶洶的瞪著他,拼命的對他使眼色,服部平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差點說了什麼。
七年,這個時間實在是太敏感了,知道內情的幾人立馬想到了什麼。
原來是打情罵俏,現在小孩……想當初他……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收回了視線的毛利小五郎整個人都蔫了下來,可惜沒人注意到他的情緒。
服部這傢伙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柯南一臉無語,仗著自己現在是個小孩,湊上去撒嬌賣萌,這才轉移了真田夏的注意力。
急著揭過這一茬的真田夏也沒有發現眾人的異常,順著柯南轉移了話題。
真是犧牲大發了。
被捏著臉的柯南癱著一雙死魚眼,渾身上下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
見真田夏沒有在意剛剛的話,幾人都鬆了好大一口氣。遠山和葉氣得不行,暗地裡掐了服部平次好幾把這才消氣。理虧的他也不敢叫屈,只能扭曲著一張臉,吞下這個委屈。
幾人擺明瞭逃避的態度被赤井秀一看在眼裡,他本以為真田夏只是單純地不喜歡草莓牛奶,現在看來,裡面還有不少的內情。七年前嗎?不過七年前發生的事太多了,他一時間不知道這背地裡原因究竟是哪個。
這時候除了不明所以的毛利小五郎,大家都注意力都在真田夏的身上,一時間竟都忽略了鈴木園子。
「七年前,七年前……」鈴木園子皺著眉,嘴裡不停的叨咕著,七年前發生了什麼,她好像聽誰說過,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她突然大叫了出來,「七年前不正是萩原警官犧牲的時間嗎?」
「唔——」毛利蘭反應迅速,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說出什麼話來。
萩原?
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迷迷糊糊中像是隔著一層迷霧一般,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失,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是很重要的事,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頭又開始痛了。
按著跳動的神經,手肘抵在桌面,剛恢復了血色的臉頰又變得蒼白。
這是!
見過一次她發病模樣的赤井秀一立馬走過去,將人摟進了自己的懷裡,小心翼翼地問道:「是頭痛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劃破了迷霧,將她喚回了現實。
按著兩側的太陽穴,她點了點頭。
看到真田夏的反應,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鈴木園子嚇了一跳,這回不用毛利蘭了,她自己就非常主動的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真田小姐這是怎麼了?」毛利小五郎也嚇了一跳,這可是真田警視監的愛女,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帳不會算到他頭上來吧。
「我幫你按按?」
「……」真田夏點了點頭。
得到真田夏的同意,赤井秀一謹慎的接替了她的手上的動作,輕柔的按壓著她兩側的太陽穴。
指腹上粗糙的薄繭揉捏著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