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剛畢業的小年輕,熱血沸騰,還不知道摸魚的快樂。
在大阪,服部平次的臉可以說是刷門利器,畢竟沒有哪個下屬會不認得自家上司的兒子。
這要是在東京,也可以刷一刷真田夏這張臉,可偏偏這裡是京都。
好在真田夏帶了自己的警官證,她就知道,遲早會有用到的時候。
檢查過警官證後小警員把他們放了進去,屋內完美的保留了案發時的場景。凌亂的散落在地上的酒櫃,破碎的酒瓶,還有死者倒下的位置也被白色的粉筆標註的十分清楚。
「這是死者被發現時的場景。」服部平次掏出了幾張照片。
大瀧悟郎可以說把他們的內部情報賣的非常徹底了。
拍照的鑑識人員技術非常不錯,死者臉上的錯愕,還有死亡時那猙獰的姿態都表現的非常清楚。
「這幾張是他們身上的傷口。」
相比之前的幾張全景,這幾張可以說是格外的猙獰了。
被血肉模糊的傷口糊了一臉,真田夏本以為自己會覺得不適,奇異的是,她發現自己還挺習慣。
「這個兇手如果不是他們的熟人,那他的身手一定很好。」看過照片後,柯南瞬間得出了這個結論。
「源氏螢總共有幾個成員來著?」真田夏問道。之前她只是聽服部平次大概的說了一下,很多細節都不清楚。
「在東京死的是龜井六郎,鷲尾七郎,片岡八郎。大阪的是備前平四郎。源氏螢總共有八位成員,也就是說,現在還剩下三位,伊勢三郎,牟慶,還有他們的首領,源義經。」服部平次回答。當然,這些情報都是他從大瀧悟郎那裡得來的。
真田夏發現現在的小偷還挺講究的,取個名都要和歷史人物搭架。
「從目前得到的資訊看來,這個兇手不是和源氏螢有仇,那就是內部人員自相殘殺。」柯南說出自己的推論。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高,」真田夏想了想說道,「你們看,源氏螢這個盜賊集團警方追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說明平日裡他們將自己掩藏的很好,那麼除了內部人員,又有幾個人能知道這一點呢?」
真田夏的話給三人提供了新的思路,幾乎可以確定,兇手就是剩下的三位集團成員,就算不是,那麼這三人也一定是兇手接下來的目標。
其實最快捷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不過,關鍵問題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三位集團成員的真實身份。
毫無疑問的這條路被堵死了。
「源氏螢最早犯案是在十二年前,如果是自相殘殺的話,為什麼這麼些年他們都相安無事呢?」毛利小五郎難得聰明瞭一回,提出了一個悖論。
「一般像這樣的盜賊集團,起內訌最常見的原因,就是分贓不均。」
「但是分贓不均了這麼多年,這時候突然鬧翻確實是有點奇怪。」所以,果然是和源氏螢有仇吧。
服部平次和柯南一人一句,又推翻了之前的結論。
「算了,我們還是去周邊的居民那裡問問,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吧。」說完,毛利小五郎就率先向門外走去,服部平次和柯南也連忙跟上。
雖然問出什麼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警方估計早就反覆探查過了。但萬一呢?
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結論自然也不一樣。
「古往今來,歷史告訴我們,當皇子為皇位互相殘殺的時候,往往代表這個時候老皇帝已經壓不住他們了。我記得源氏螢最後一次活動好像距現在很久了,大概有一兩年的時間了吧?」真田夏跟在幾人的身後,慢吞吞地說道。
「等等。」服部平次突然大喊,似乎想起了什麼。
接著他又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