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力氣比不過旁邊的人,真田夏也不再掙扎,只是還是很不開心的撇過了頭,不肯看他。
電梯裡沒有別人,赤井秀一貼著她的身子,把人困在自己的懷裡,低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
「你叫我不生氣我就不生氣,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眼睛瞪滾圓,真田夏恨恨地說道。
「……」赤井秀一。那他總不能叫你繼續生氣吧?
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果然不管什麼樣的女人生起氣來都很不講道理。
「我錯了。」不管怎樣,反正道歉總沒錯吧。
真田夏覺得這個道歉不誠懇,你見過道個歉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嗎?
「你錯哪了?」看著渾身上下寫著我沒錯的男人,真田夏慢吞吞地問道。
赤井秀一:???
他哪裡知道自己錯哪了?
看,她就知道這傢伙不知道。
「渣男!哼!」真田夏生氣地撞開他,昂著頭走出了電梯,小小的步子愣是被她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架勢。
噗——
想笑!
明明知道不合時宜,可是真的很想笑啊!
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已經進門的小姑娘回過頭來,眼眶氣得泛紅,平日裡只會透著可愛的杏眼死死地盯著他,冒著不知名的火光,像是隨時要撲上來咬他一樣。
「怎麼了?」赤井秀一一本正經地問道。
哼!
冷哼一聲,真田夏轉過頭不再看他,抱著靠枕靠在沙發上,只是鼓起的臉頰還代表著尚未退卻的怒氣。
哼哼唧唧的,像只小豬。
赤井秀一在內心評價到。
好歹沒跟上次那樣,不讓自己進門,看來還不算特別糟糕。
這應該算是自我安慰吧?
這樣想著,赤井秀一換上了擺放在地上的拖鞋,走過去,戳了戳小姑娘還鼓著的臉頰。
真田夏看了他一眼,往旁邊移了移,主動拉開了距離。
臉上寫著四個大字:莫挨老子。
不挨是不可能的。
再次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真田夏又挪開了一點位置。
沙發就那麼長,始終有盡頭,很快,真田夏就被逼到了角落上。
這人究竟想幹嘛啊!
忍不住抓狂,真田夏抬起頭生氣的瞪著他。
真田夏縮著身子在沙發的角落裡,籠罩在赤井秀一高大的身軀下,如同被人逼迫的小可憐。
「你究竟想幹嘛!」
低頭安撫性的吻了吻小姑娘的臉頰,把人攏在自己的懷裡,赤井秀一滿臉無奈的說道:「就算是生氣也要吃飯啊!好吧,你要怎樣才不生氣?氣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溫熱的呼吸順著低啞性感的磁性嗓音穿過鼓膜,落在她的心尖,心頭上像是被小貓的爪子輕輕地撓了一把,又像是令人燻醉的美酒。
嗚這傢伙……
腦袋開始變得暈暈乎乎的,內心的怒氣也被紮了一個小口,噗地一下洩露了不少到空氣中。
休想誘惑自己。
真田夏惱怒的瞪著眼前的人,這是實實在在的嗔怒,看起來毫無威懾力。
知道她這是心動了,赤井秀一趕忙乘勝追擊:「不吃飯對身體不好,餓壞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不是?」
有點道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對上赤井秀一碧色的眼眸,惡膽兩邊生,真田夏大聲地說道:「那你還不快去做飯。」
赤井秀一會做飯嗎?
大概是不會的。
真田夏知道這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