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夏發現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被按在了椅子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臉頰,鼻子,嘴唇,還有頸邊,整個人軟成一灘水,嘴裡發出細小的嗚咽。
「這是……唔」剛想說些什麼,又通通被堵回了喉間。
一絲的縫隙都沒有放過,粗糲的手指從衣擺的下方伸了進去,摩挲著她敏感的腰部,另一隻手牢牢的扣著她的五指,疊在一起交纏、廝磨。
緊貼的肌膚傳來對方身上灼熱的體溫,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燙得她的心頭直顫,連撥出來的空氣都是熾熱的,眼底瀰漫上一層又一層的水光,似要滴出淚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外傳來了稚嫩的童聲:「媽媽,哥哥和姐姐是在幹嗎?」
「別看了,快走。」被喊作媽媽的女性話中帶著羞惱。
當場社死。
沒臉見人了!
快拿塊豆腐給她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呵——」赤井秀一輕笑了一聲,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這才不捨得放過了她。
平復了下凌亂的呼吸,兩人這才下了車,衣冠楚楚,看起來挺一本正經的,不過那紅撲撲的小臉早就出賣了她。
把小巧的手指捏在手裡把玩,真田夏不想理這個傢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眼底透著還未褪卻的水光,嫵媚可人。
赤井秀一也不生氣,只笑了笑,知道這會兒不能惹她,不然的話只怕真的要不理他了。
叮——
電梯到了,開啟門,真田夏抵著門口不肯讓他進去,十分警惕地看著他:「你還不走?」
「怎麼?不讓我進去了?」看著她這副防色狼的模樣,忍不住有點好笑,他真想要做什麼的話,她攔得住嗎?
「時間很晚了,你該回去了。」真田夏避開眼睛不敢看他,只是仍然不肯鬆口。
知道是自己剛剛做的有點過了,嚇到了她,不過他可不認為,這全是自己的錯,要不是她先招自己,自己哪裡會失控。
好歹有點情商,赤井秀一知道這話不能說出來,不然這輩子都別想進她家門了,只能選擇另闢蹊徑。
「你的肩膀不酸了?」
怎麼可能不酸,可是再酸也不能給色狼可趁之機:「不酸了。」睜眼說瞎話。
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赤井秀一滿是無奈,先後退了一步:「不好好處理的話,當心明天抬不起來。」
真田夏面露猶豫,只是還是不怎麼相信他,不過語氣卻不似剛才那樣強硬了:「我自己會處理。」
「我保證,進去後除了給你揉肩膀,什麼都不做,行嗎?」知道她最受不了自己的聲音,特意壓低了一些。
像是有人拿羽毛拂過心頭,果然,她的態度沒剛剛那麼強硬了:「你保證。」
「我保證。」果然是小傻子,這麼好騙。
真田夏看著他的眼睛,確定他真的沒有騙自己,這才鬆開了手。
赤井秀一也像他說的那樣,除了給她按摩肌肉,什麼都沒做,安份和剛剛在車裡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覺地,真田夏趴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赤井秀一看著身下熟睡的人,沒有驚醒她,輕手輕腳地把人抱進了臥室。
夜晚的月光格外的迷人,透過窗戶落在她的臉上,像似透著銀光一般,如同童話裡的睡美人。
赤井秀一輕撫著她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喃喃道:「晚安!我的女孩。」
……
接下來幾天,整個東京風平浪靜的不可思議,不僅沒有任何的命案,連偷竊案這樣的小案子都沒有。
越是這樣,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