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啦!由美。」真田夏激動的抱住了她。
「不謝不謝!」
「那我先走了。」
真田夏對她招了招手,直接驅車去了上面寫著的地址。
「你好!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刑警。」她把自己的警官證給對方看了一眼。
「你們不是剛剛才走嗎?」男人看見她十分的驚訝。
剛剛,才走?
她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很快明白了過來。很多普通民眾根本分不清警視廳和警察廳的區別,估計對方是把自己和警察廳的認成一起的了。
真田夏也不辯解,收起了自己的警官證:「還有一些事要問下你。」
「不是已經問過一遍了嗎?」
「我們要再確認一下。」她面不改色的說道。
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出於普通民眾對於警察的畏懼,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真田夏的疑問。
「……搶了我的車子……緊接著有一輛白色的跑車跟了上去……」
白色的跑車?
心口一緊,她急切的問道:「你看清楚了開車的人長什麼樣嗎?」
「當時天色太黑了,沒有看見。」他搖了搖頭。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真田夏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之前我們離開的時候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他連連點頭,「是說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家人的事,對吧?」
「對,」她點了一下頭,說道,「如果還有我這樣的人上門來問你這些,你也不要回答。」
「原來你剛剛是在測試我啊!」男人恍然大悟。
她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任憑他自我腦補。有的時候比起從他人嘴裡說出來的話,人們會更相信自己想像出來的東西。
「好的,我知道了。」
離開小區後真田夏撥通了佐藤美和子的電話,知道他們在警察醫院後,就帶著查到的訊息去了醫院。剛下車,一輛熟悉的跑車和她擦肩而過,看到副駕駛上坐著的人,瞳孔微微張大。
「剛剛你的小可愛好像看見我們了,她不會誤會什麼了吧?」貝爾摩德也看見了真田夏,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也跟著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笑容不含任何的溫度,聲音也是冷冷地:「貝爾摩德,你知道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說這些。」
貝爾摩德也不繼續撩撥他,任誰被人用槍逼著走,心情都不會太好。雖然她挺相信波本的,可誰叫這是琴酒負責的呢!
真田夏心不在焉的進了醫院,就看見少年偵探團和照片上的銀髮女子坐在一起說話,佐藤美和子還有高木涉正在旁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幾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她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請問目暮警官在嗎?聽說這裡是目暮警官負責的。」
歡笑聲突然被打斷,是警察廳的人。
領頭的人真田夏見過對方一次,是風見裕也,她還記得這個名字。
公安跑到這裡來當然不是為了聯絡感情的,他們是來搶人的,並且相當的理直氣壯。
「你們沒有權力拒絕。」相比上次面對真田夏時那略顯溫和的態度,今天可以說是非常的強硬了。
目暮十三壓了一下頭頂的帽子,好像這樣就能把內心的怒火一起壓下去一樣,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都看著他,似乎只要目暮十三說一句不行,他們就會立馬衝上去和對方幹一架的模樣。
當然,目暮十三是不可能這麼衝動的。就像風見裕也說得那樣,他們沒有權力拒絕。
風見裕也帶著銀髮女子經過真田夏的旁邊時還對她點了點頭,不過沉浸在低氣壓中的幾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