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水吧。」赤井秀一把杯子遞到了她的嘴邊。
不知道是不是體內的水分都隨著升高的體溫蒸發了,嘴巴乾的有些厲害,她就著赤井秀一的手很快喝完了一整杯的白開水,白開水的溫度剛剛好,不燙也不冷,維持在恰巧能夠入口的程度。
「還要嗎?」看著喝得一滴水都不剩的杯子,赤井秀一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真田夏搖了搖頭,渾身無力的她還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頰,眼底劃過一絲心疼,赤井秀一輕聲詢問:「我煮了粥,你要吃點嗎?」
聽見這句話,對於真田夏來說,不亞於發現新大陸那樣驚奇。
「你煮的粥?」因為不確定,尾音還帶著小小的疑惑。
赤井秀一有些無奈,他在她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形象啊!雖然他以前沒有下過廚,但也沒到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地步吧?
「所以,要不要?」
「咕——」似乎有預感一般,腹部發出了清脆的轟鳴聲。
這回不用她開口了。
聽見空蕩的胃部發出的抗議聲,真田夏羞紅了臉頰。
生無可戀jpg
蒼白的臉頰染上了胭脂般的色彩,赤井秀一壓著嘴角不敢笑出聲,不等她的回答,重新端著杯子走出了房間。
靠在身後的枕頭上,真田夏又陷入了自我頹喪中。
壓力鍋上的蓋子被掀開,米粥的清香順著空氣飄進了房間。
聞起來好像還不錯。
外表看上去有些冷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赤井秀一有時候卻意外的體貼,一碗米粥在他的餵食下很快就見了底。
「還要嗎?」指腹輕輕地擦過她的嘴角,抹去不小心黏在上面的米粒。
真田夏搖了搖頭,嘴裡沒味道,吃什麼都沒興致。
看出了她的興趣缺缺,赤井秀一也不勉強她,壓了壓被角,又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了一句:「再睡一會兒,我陪著你。」
「那你不要走啊!」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人都會分外的脆弱,真田夏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撒嬌似的在他的手心輕輕地蹭了一下。
指腹上的薄繭劃過白嫩的臉頰,心頭軟成了一片,他輕輕地應了一聲:「嗯,我不會離開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真田夏安心的合上了雙眼。
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黢黑了,隨著夜幕的降臨,一盞又一盞的明燈亮了起來。
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眨了一下眼睛,真田夏慢慢的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
源源不斷的溫度從掌心傳遍她的全身,她側過頭看著不知何時斜靠在床頭上的男人。
順著窗外的微光,她隱約可以看見男人的輪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材太過修長的緣故,男人不得不委屈自己的雙腿,把它蜷縮起來。
不會吧,她居然真的抓著他的手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怎麼也不叫醒自己?
這樣埋怨著,嘴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
真田夏偷偷的從被子裡探出了半邊身子,害怕會驚醒對方,她刻意放輕了動作,花了小半會兒的時間,才好不容易挪到了男人的身邊,又停下來不動了。
就一下,應該沒關係吧。
下定了決心,小臉慢慢的靠了過去。
多年訓練的本能令赤井秀一時時刻刻都不忘保持警惕,哪怕睡著了也是如此。真田夏一動他就已經醒了,只是見她沒有說話,他也就沒有睜眼。接著又聽見了衣料和被子摩擦時發出的聲音,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了小姑娘偷偷摸摸地想要幹壞事的模樣,可愛的過分。
小姑娘是要幹嘛呢?
感受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