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十分的認真嚴肅,就差拿小本本出來記筆記了。
諸伏景光看著她那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模樣,不禁笑了。
買完原材料後,兩人來到了事先租聘好的烹飪室,諸伏景光開始教她怎麼做巧克力。
兩個小時後,看著真田夏做出來的巧克力,他沉默了。
明明步驟沒有問題,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做出來的就是差得太遠了,無論是外形還是味道方面。
介於真田夏的技術太爛,諸伏景光不得不多次陪她加班,兩人經常趁著空閒的時候,翻牆跑到學校外面去。
又是一天失敗,她都忍不住灰心了,大概在這方面她確實沒有天賦吧。
諸伏景光察覺到她的低落,安慰了她幾句,認真的給她打了氣。
「不好意思啊!諸伏學長,總讓你陪我出來。」結果還學不好。真田夏羞愧萬分。
「沒關係,這怪不了你,是我主動提出要幫忙的,不是嗎?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和不擅長的事務,這很正常。」溫柔的勸慰著她。
嗚嗚嗚
真田夏十分的感動,覺得諸伏學長真是個好人,這樣都沒有嫌棄她,要是換做松田陣平,別想了,血壓升上來了。
女朋友和幼馴染時不時的就消失,降谷零不是笨蛋,一次兩次可能沒發現,但次數多了,總會察覺到的。
「因為小姑娘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
降谷零不明所以,但出於對幼馴染和女朋友的信任,乾脆裝做沒發現這件事。
真田夏也不知道諸伏景光在暗地裡幫她應付了一波。
不過兩人一起頻繁的出門,終究還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搶劫啊!」
這天兩人剛從超市出來,就聽到有人大聲喊搶劫,正義感爆棚的諸伏景光追了上去,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真田夏已經不在原地了,只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袋子,是他們剛剛從超市買的東西。
她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狹小的屋子,回憶起了自己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
她記得諸伏景光去追搶劫犯,而她站在原地等他,接著有人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口鼻,是□□的味道,然後她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
她動了動身子,手腳都被綁得緊緊的,用得還是特殊的結繩方式,根本解不開。課堂上教的如何在危機情況下自救,毫無用武之地。
老舊的木質地板發出嘎吱嘎吱地聲音,有人過來了,她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呼吸放平,裝做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有裡,有裡。」男人貪婪的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一雙手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
真田夏強壓住內心的排斥,仍然保持著昏迷的姿態。
「有裡,爸爸終於找到你了。別害怕,以後再也沒人能分開我們父女了。」
這句話充滿了不詳的味道,就在她考慮要不要睜眼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諸伏景光的聲音。
「真田學妹!」
顧不得許多,她趁著犯人還沒反應過來,張口大喊:「諸伏學長,我在這裡。」
聽到聲音的諸伏景光連忙跑了過來。
「有裡,別怕,爸爸要去趕壞人了。」男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了起來。
真田夏這時候才看清楚了綁架自己的人,是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面目猙獰,眼底布滿了鮮紅色的血絲,瘋狂又冷靜。
這是個瘋子。
她很快做出了判斷。
男人手上拿著一把刀下了閣樓,擔憂不已的真田夏旁邊的木質牆門站了起來,雙腳被縛的她只能跳著下樓,結果一個沒站穩,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然後就看見中年男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