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沒有反應,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雞湯順著她緊閉的嘴角流了下來,真田玲子趕緊用毛巾把這些液體吸乾。
她並沒有氣餒,抹了一把眼淚,繼續這樣的舉動。
真田道彥透過門口的小窗子看到病房的景象,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推門進去,而是走到一個角落裡,默默地點了一個煙。
「該死!」看不下去了,怕自己繼續待下去,會說出什麼刺激對方的話來,跡部景吾離開了病房。
幸村精市也跟著離開了病房,沉默的看著跡部景吾不停地捶著牆面,直到五指變得鮮血淋漓都沒有停下來。
這回他沒有喝止他,他理解跡部景吾的心情,知道他現在急需發洩。
沒過一會兒,真田弦一郎也走了出來,兩人靜靜的看著他宣洩著內心的情緒,直到他重新冷靜下來。
真田玲子沒有關注三人的舉動,或者說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真田夏的身上。
「醫生的說法是小夏失去了求生的慾望,可我覺得比起求死,小夏更像是在折磨自己。」見跡部景吾停了下來,幸村精市這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猜測,他可能三人當中最冷靜的那個了。
「折磨自己?」鮮紅色的液體順著跡部景吾的手指滴落在地面上,他卻顧不得那麼多。
他想不明白。
在他看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死都是意外,始作俑者也已經抓住了,他想不通還有什麼原因會讓她這樣折磨自己。
「這些日子有發生什麼事嗎?」幸村精市的想法和他是一樣的。
兩人的死畢竟已經過去三年了,就算重新恢復了記憶,小夏也許會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但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當年也不見她這樣啊。可如果和萩原研二還有松田陣平無關的話,那麼就只有可能是其它的緣故了。
「是那位赤井先生嗎?」想來想去,幸村精市也只能想到這個了。
真田弦一郎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自己的妹妹,他不說十分,但七八分的瞭解還是有的。也許是因為失憶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其它,他能夠察覺到,赤井秀一的離去其實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有一個人,也許他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真田道彥站在拐角處,把幾人的對話收入了耳中。他倒不是有意偷聽,事實上他比他們三人要來的更早,之所以一直站在這裡,是因為他在思考一件事。他摩挲著手裡拿著的手機,似乎想了很久,又似乎只有那麼一小刻,最終他還是把手機重新放回到了口袋裡,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裡。
真田弦一郎三人誰都沒有察覺到,剛剛有那麼一個人,站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把他們的對話都聽了進去。
「是誰?」跡部景吾轉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你們不認識,還是我自己去見他吧。」他壓了一下帽沿,快步離開了醫院。
……
東京警視廳
摩天輪事件結束後,警視廳結束了安逸的生活,不僅要追查摩天輪事件的幕後真兇,額……這一點暫且不用,幕後真兇的追查被警察廳以非常強硬的手段接了過去,警視廳的重點就在於如何安撫群眾。
這樣一來,警視廳看上去倒像是替警察廳打雜的。雖然從某方面來說,警察廳擁有指揮警視廳的權力,算是警視廳的半個上司,但這一行為明顯再次引起了警視廳眾人的不滿,可再不滿工作也是要做的,只能在心裡罵對方幾句,發洩發洩。
兩者之間的恩怨暫且按下不提。
安撫群眾的工作,加上各種日常的刑事案件。警視廳再次陷入了腳不沾地的繁忙景象中,自動販賣機裡的咖啡被賣得脫銷,每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