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松……松田……」目暮十三更是震驚的話都不會說了。
誰能不感到震驚呢?
本來以為死去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要不是想著這是白天,他們都要以為自己見鬼了。
「目暮警官。」青年嘴裡喊得是目暮十三,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飄向了真田夏。
空氣倏地安靜了下來。
「你們認識啊?」重松平川不知道這裡面的糾葛,直言道。
不僅認識,還很熟呢!
眾人齊齊看向了真田夏。
「小夏!」佐藤美和子看著她眼睛溢滿了擔憂。
猜測被證實,她知道自己現在該高興,事實上也確實很高興,但更多是茫然。
大腦糊成了一團,亂糟糟的,她避開了青年的視線,看向了目暮十三:「目暮警官,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又不是新入警局的小警員,跟著目暮十三來博多的刑警們每個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哪裡用得著再問上這麼一句。
他們都知道,真田夏這是在轉移話題,也十分默契的移開了視線。
重松平川終於發現了氣氛有些不對,說起了案件詳情。
真田夏有意躲避的姿態令松田陣平的眼睛一暗,雖然對於她的態度他早有猜測,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目暮警官跟我來吧。」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打起精神來把重點放在了案子上。
警視廳要做的主要是後續的搜證和審訊工作,說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起來那真是瑣碎又心煩。
佐藤美和子從審訊室裡出來,端起杯子就噸噸地把裡面的水喝得一乾二淨,然後「啪」得一下,把杯子拍在了桌面上。
高木涉被嚇了一跳,懵懵懂懂的抬起頭來,眼睛底下是兩個黢黑的眼圈。
其實不止是他,大部分人都和他一樣,原因無它,工作量太大了。
原田正太郎任職的這幾年間,博多市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所有的黑暗都被掩藏了起來。這裡面有無數見不得光的案件,其中因為阻礙了他而被害死的人不知繁幾。
他們這行人來博多已經一週了,這一週除了外出搜證,基本上都是待在警署裡,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例外。
「怎麼了?」真田夏打了一個哈欠,端起放在手邊的罐裝咖啡就是一口。這些天,她基本上咖啡不離身。
「還不是被氣的。」佐藤美和子的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還不是那個寺尾正人,油鹽不進的,問什麼都說不知道。」跟條泥鰍似的,滑不溜丟的。
越想越氣,手上一個用力,直接捏爆了手裡的瓷杯。
眾人:臥槽!!!
所有人都震驚的睜大了瞳孔,對佐藤美和子的武力值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寺尾正人,博多警署署長,當然他現在已經不是了。這麼大的案子,身為署長絕對不是一句簡單的瀆職就能說得過去的。
他的出身背景非常的簡單,可以說得上是寒門貴子了。這樣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能坐上博多警署署長的位置,且一坐就是這麼多年,當然不是那麼好對付。
而且同樣身為警察系統內部的人,對於他們慣用的那套,顯然清楚的很,是一塊相當難啃的那塊骨頭。
據公安那邊的訊息,他們對於原田正太郎的審訊同樣進展的不是很順利。身為政客,語言的藝術這一塊兒可是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要不是他們想掌握更多的東西,哪裡願意和這人繼續廢話。
要知道,公安最擅長的就是非法搜證了。
如果能夠啃下寺尾正人這塊硬骨頭,想必對公安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