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麻煩你替我送一句話,他可以選擇去做更重要的事,我不會阻止他,但他要明白一點,這世間之事總是難以兩全的。」
突然有些難過。理智上她可以理解他的選擇,可情感上做為被拋下的那個,總是很難受的,她不想做那個被拋下的人。
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對方卡殼了,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開口:「好的,我知道了,就這些嗎?真田小姐沒有別的話了?」
「沒有。」她冷漠的開口,總是揚著甜美笑容的臉蛋,此刻異常的冰冷,「放心,其它的東西我也會處理乾淨的。」
「那好。」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幹巴巴的說出這兩個字。
對方走後,真田夏取下了手上的戒指,將它丟在了最角落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合上了抽屜,像是覺得多看一會兒都會紮了她的眼似的。
她翻出兩人的合照,冷漠的剪下了另半張人影,再放入盒子裡全部燒成了灰燼,一同燒成灰燼的還有所有美好的過往。
憑什麼呢?
火光下,她的神情顯得格外的冷漠。你去追尋更重要的東西,卻要我在原地等待。
為什麼我要在這裡一直固守過往,看著永遠不會變化的風景?
我不阻止你追求理想,振翅高飛,但你也不能阻止我為更好的風景流連。
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剛碰到紅色的火焰就化作了一片水霧。
……
清晨的陽光灑在她的臉頰上,她睜了一下眼,然後又閉上,抱著懷裡的東西蹭了蹭,突然覺得觸感不對。
頭頂傳來一聲低笑:「你醒啦!」
真田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奇了怪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起床。
「快起來吧,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安室透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沒了睡意,她也不繼續賴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想吃小籠包。」
安室透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時間說:「也不是不行,只是現在做的話只怕上班要遲到了,等下次我早點起來再給你弄。」
真田夏轉頭看著他,覺得這人還真是賢惠的不行,看起來她像是那個藥趕著上班的丈夫,而安室透就是那個勤儉持家的妻子。
被自己的這個比喻逗笑了,她不禁彎起了眼睛:「行,那今天早上你就看著做吧。」
「那好,我先去做飯,你快點起床。」安室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親了親她的臉頰。
唔更像了。
過了一月,進入二月,天氣就開始逐漸變暖了。終於可以脫下了厚重的棉襖,換上了更為輕便時尚的春裝。
真田夏開啟衣櫥,從裡面挑了一套西裝裙出來。其實她本人更偏愛溫柔的長裙,只是出勤的時候穿長裙實在是不方便,所以上班的時候她一般都會穿職業裝或者更方便行動的衣服。
安室透把車子開到了警視廳的停車場,真田夏見他和自己一起下來,不免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你忘啦,之前你說叫我一個月後重新來警視廳進行交通安全教育課的考試。」
忍不住汗顏,她還真忘了這件事,被這麼一提醒,倒是想了起來:「那你去交通部就好了。」
「我不知道交通部在哪兒,真田小姐可以帶我一起去嗎?」安室透微笑的看著她,面色坦然,看不出絲毫撒謊的痕跡。
這話你問真田夏信不信,她自是不信的。她幽幽的看著他,青年也十分無辜的回望。
又裝無辜,她發現比臉皮的厚度自己是不要想比過對方了,只好帶著他去了交通部。
「小夏,你怎麼帶他一起來了?」看到真田夏帶著安室透一起過來,宮本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