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公里,狂風漸弱。
同時欽佩鍾溯確實眼神好、反應快,高速入彎時他能瞬間判斷出石頭和車的距離,並用最精簡的方式說出來。
誠然,夏千沉的反應更加迅捷,這也得益於幾個月來共同生活的默契。
「前方200米曲直向左,沙石多,全油門。」
「前方80米左4緊接沙梁,飛過去。」
飛沙梁和飛坡不太一樣的是,飛坡在起飛時要輕點一下剎車,但飛沙梁不踩剎。
沙地的阻力會時車輛減速,這時候只要稍稍收些油門。上坡的過程看不見坡後的路況,這時候車手能做的,只有聽命。
「給油。」鍾溯說,「現在給,深油,下面沙子松,慢了會陷車。」
夏千沉毫不猶豫轟下一腳猛的,飛出沙梁的瞬間,風沙中投射下一縷陽光。
接著,狂風停歇,太陽重新出現在庫姆塔格沙漠上方。
車身落地,一噸多重的落地衝擊重量,這對09號翼豹的避震阻尼來講遊刃有餘。
「漂亮。」鍾溯揚著嘴角,「前150米右4接400米搓衣板路。」
搓衣板路顧名思義,路面很像搓衣板,即使是賽車避震,也難免把人顛得像通電。
所以……夏千沉其實挺期待在搓衣板路上聽鍾溯說話。
他會不會被顛的講話哆嗦?
然而400米的搓衣板路鍾溯一言不發。
一生要強的夏千沉也不想哆嗦著講話。
搓衣板路結束,鍾溯繼續報路,「上坡,這個沙梁翻過去,不能飛,落地接沙石。」
「剛在搓衣板路怎麼沒提前指揮?」夏千沉打趣他。
「400直線你還需要指揮嗎。」鍾溯不慌不忙,「沙石後200米曲直後下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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