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凌臉紅了,戚武實在愛極了蘇凌的害羞,「誰讓俺吃不夠你呢,每次都有新滋味,簡直讓俺要死在你身上。」
蘇凌將腦袋深深埋進戚武的胸膛,戚武都能感覺到那發燙的臉頰了。
「俺是粗人,不懂說些文鄒鄒的勞什子,俺只知道俺日日想可勁地要你的身子,你身子每一處是什麼樣兒俺都清楚,俺知道你心裡是有俺的,俺已經夠命好了,可俺想要全部,你的心,俺都想要,俺從來沒有這般貪心,可是你的一根汗毛俺也不想讓給別人,為了你,俺死也願意。」
蘇凌臉被抬了起來,戚武輕輕地吻著他,「囡囡把全部給俺好麼?」
蘇凌腦子有些迷糊,雖然這莽漢的話粗俗極了,可為什麼自己還會有股悸動的感覺呢?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己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可是如今,好像愈發的清晰明瞭了。
戚武從蘇府拯救了他,也拯救了他的心。
沒有任何一個時候,讓蘇凌覺得自己好像有了對抗所有的勇氣。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蘇凌有些羞恥,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我……我還有什麼……不是你的呢……」
戚武緊緊抱住了蘇凌,若不是蘇凌還在懷裡,戚武真想跳進水裡大喊大叫。
日頭很大,衣服還未乾,不過看樣子也快了,戚武怕太熱,將蘇凌抱進淺水裡,稍稍一解這酷夏的暑熱。
他想了半天,還是跟蘇凌說了。
「囡囡,俺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說吧……」蘇凌有些懶洋洋的。
戚武撓撓頭,「下個月初五咱就把婚宴辦了吧,這幾日俺跟村民們將這剩餘的水靈芝收了,結了餘款,就馬上去準備咱的婚事,好麼?」
蘇凌猶豫著,「我……」
蘇凌原本想著說些什麼,但看見近來戚武一直都在唸叨著這件事,想必在他心中,一個儀式是極其重要的。
蘇凌一向不太去逆了別人的意,更何況是戚武,唯有預設了。
戚武一顆心都已經開始準備那婚事事宜了。請多少人,如何置辦,只想當下回家裡去好好籌謀一番。
突然另外想起了一事,與蘇凌說道,「俺另有事兒跟你商量,你身子不好,不可能每日讓俺享用,俺想過了,每三日你得給俺好好地弄一次,不然俺得憋壞了!」
蘇凌猝不及防被戚武這般赤裸裸地商量著如何享用自己的身子,他簡直要把腦袋鑽到地底下去了,這莽漢……這莽漢到底知不知羞恥為何物……
戚武有些不好意思,「俺也心疼你,原本想多隔上幾日要你,可再久一點,俺怕俺憋瘋了,沒輕沒重地要你,你定是承受不住。」
蘇凌咬著唇,並不想跟他商量這些。雖說現在慢慢開始享受與戚武之間的這種事,可這莽漢,他,他太……強……蘇凌每次都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戚武所說確是真的,蘇凌都能感覺到時間隔久一點,那莽漢要起他來就沒個底,簡直……簡直要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可,可這樣,好像一隻小白兔跟大灰狼商量著如何吃自己,羞恥既白痴,蘇凌若不是腰肢無力,早就跑得沒影了。
此刻,他被戚武箍著追問,只能閉著眼睛,有氣無力,
「你……你自己看著……好了……」
戚武哈哈大笑,「那便三日一行房。」
他看著早已經害羞得不行的蘇凌,在他耳邊道,「誰讓俺饞你。」
戚武越說越是情熱,他看那衣服還有點濕,再看看懷裡紅透了的蘇凌,心內的邪火再次燃起,「要等三日過後才能再……俺今天可是要個夠本……」
太陽愈發熱烈了,知了也隨之吱吱地叫了起來,溪澗裡水花四濺,喘息聲、求饒聲、尖叫聲、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