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諾夕看他那殘疾的左手,然後他又神秘兮兮地樣子,不禁讓她想起他和劉媽之間的小秘密。
不會是想當兵,然後偷偷摸摸去了特訓營練吧?
但是感覺又不是,因為呂嫣然阿姨不喜歡他沾染他想去的圈子。
作為一個有思想的女性,就算是害怕孩子犧牲,也會因為孩子有參軍的想法而感到光榮的吧。
下一秒,病房的門就被敲響,隨後門外走進來幾個男人,看起來都吊兒郎當的。
“開心吧,我們來找……喲,居然有美女陪在身邊,有沒有打擾你們的好事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其中一個走在前頭,穿著花襯衫,看起來長得很眉清目秀,像女人一樣的男人開口說。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跨步往裡走,甚至還仔細上下打量雲諾夕。
發現雲諾夕穿著普普通通的時候,整個人更樂了:“我尋思著你也不窮啊,怎麼不給人家買幾件衣服穿。”
“別在這發病。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雲諾夕。
妹妹,這些是我朋友,名字就不說了,不值得記住。”呂炎霄說。
“你什麼意思?和你兄弟多年你居然這麼看不起我們,終究是錯付。”花襯衫男人很失望地說,表情也很豐富地呈現出難過。
“就那個意思,你是最不值得被記住的,妹妹記住,以後看到他別理,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你才不是好人……”
“……”兩人開始不顧他人的存在爭吵起來。
其他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兩人的互動,就笑著看戲。
而云諾夕則是倍感無語,甚至覺得很吵。
男人的音量本來就大,光是聽到他們說話她就腦殼疼,更不要說是在吵架了。
若不是呂炎霄住的是單人病房,而且隔音還不錯,他們在這吵架,估計已經被其他病人和護士給罵了。
“別吵了,這裡是醫院。”雲諾夕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知道在醫院要保持安靜,所以出聲制止。
他們聽到聲音也是停了下來。
此刻花襯衫男人也正常起來,問:“話說你哪來的妹妹?我和你一起長這麼大怎麼沒見過?你不是隻有三個弟弟嗎?”
“我爸的女兒,她和她媽媽一起的。”呂炎霄說。
“哦~難怪長得有點像雲叔叔。”花襯衫男人恍然大悟,“妹妹你好,我叫花容,是和呂炎霄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
說著,就伸出手想要握手。
雲諾夕盯著那雙手看了一會兒,剛伸出手,他的手就被呂炎霄拍飛。
“別碰我妹。”
“哎喲,這才認識多久就開始護上了。”花容陰陽怪氣地說。
“你也一樣,死妹控。”
“你才死妹控……”
兩人又像小孩子一樣吵了起來。
雲諾夕選擇保持沉默,不想理這兩個明明年紀比她大卻還如此幼稚的兩個大男人。
在醫院陪了跟沒陪一樣的雲諾夕在下午就回家了,趕著飯點回家吃晚飯。
該說不說,呂家的一日三餐很好吃,而且似乎知道她喜歡吃什麼,每次都會把她喜歡的菜品擺在她面前,方便夾菜。
走出醫院的時候,看著天邊的夕陽,有些感慨,突然想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冷血,來錦城這麼久,想家的次數還挺少的。
不像六號床,剛來錦城當晚就哭唧唧說想回家,而且之後的時間也是時不時emo,說想回家。
她自認為自己的適應能力很強,剛來錦城那會兒,就算是住在呂家感覺不太自在,但是時間久了,也開始放得開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