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晚上不止她睡不著,還有一個呂輕語。
他坐在陽臺那,看著外邊的月亮,手裡叼著一根菸。
換做是平時,他不經常抽菸,但是煩惱的時候就會抽,而且抽多久也不知道。
菸灰缸上已經放了四根菸頭,不久後又加了一根。
剛要再點一根,就發現空氣比起前面更冷了些,將思緒從回憶里拉出來,發現已經開始下雪了,他將煙放回去,走到陽臺邊,伸出手接住了幾片雪花,然後又看著它融化在自己手裡。
輕輕握住,小聲地說:“你也要離我而去嗎……”
……
第二天早上,大家按時下樓來吃飯,其中雲諾夕看起來很憔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雲奶奶看到她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好的樣子,於是就擔心地問:“諾夕你怎麼啦?是因為不習慣所以昨晚睡不好嗎?”
“沒,就是昨晚太精神睡不著。”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好不容易閒下來,又睡不著,而且恰逢新賽季,所以她就去打了一晚上的巔峰,從鵝蛋打到了鳳凰。
六點半打到鳳凰就去抽了新盲盒,深夜衝動消費了兩千多,把賽季盲盒,轉盤以及趣玩機都抽了個遍。
之後又穿著所有新衣服打了幾局巔峰,一眨眼就早上了。
反應過來自己玩太久了,現在困得要死。
想著快要吃早飯了,於是就繼續熬著,等吃完再睡。
呂奶奶聽到她的話,再看了看她現在的狀態,心疼地說:“哎喲,要是不習慣的話就和奶奶說,奶奶給你換房間,來來來,你先吃早飯,吃完就去睡覺。”
早上的早餐有一部分還在做著,按理來講應當在菜上齊了再吃。
不過家裡兩個地位高的老人都叫她先吃,她是個孝順聽話的,再加上她熬不住了,於是就只能先吃了。
吃飽喝足她就聽話地回房間去,直接倒頭就睡。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大家該睡午覺的已經去睡了,不過幾個年輕的卻還在客廳裡。
睡醒就餓的她下樓覓食被大哥看到了,他把手中的報紙放下,聲音輕柔地問:“餓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不用了,晚點就吃晚飯了,等晚上我再吃吧。”
“行,那你吃點零食填一下肚子。”呂炎瀾說著,就去客廳那拿了一些看起來很多可以飽肚的零食給她吃。
她剛開啟薯片的零食封口,就聽到大哥在給二哥打電話。
不能怪她偷聽,他們這邊比另一邊安靜多了,而且她沒事幹,所以對什麼都好奇。
“你們回來了沒?”
“……買點麵包和奶茶回來,妹妹餓了。”
“……我問問。諾夕你要吃燒烤嗎?”呂炎瀾放下手機,問。
剛醒來的她還是呆呆的,聽到他打電話就更呆了,被叫到名字,有點恍惚:“……吃什麼?”
“燒烤。”呂炎瀾說。
看她呆呆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笑:“吃嗎?不吃的話我就叫他買點別的。”
“吃。”燒烤!她喜歡!
新年那不就是吃燒烤的好時間嗎?若不然也不會滿街都是賣燒烤的攤販。
“行,……”之後的話就是和對面的人說。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看到二哥和小舅舅一人提著兩大袋東西走了進來。
呂炎霄從這一堆東西里,提著燒烤奶茶走了過來,放在雲諾夕面前,然後尷尬地撓了撓頭:“沒看見有面包店開門,所以沒買麵包。”
“……沒事。”剛好她也沒說想吃麵包,畢竟麵包更填肚子,吃完今晚就吃不下好吃的飯菜了。
今晚下廚的是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