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聲音有點啞還帶點虛,雲諾夕也就不為難他了,叮囑他讓他在家好好休息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
“走快點,我要凍成一條傻狗了。”把手機揣兜裡,她很自然地挽上顧蕭禕的胳膊,抬起頭看她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副八卦的樣子看著她,眼中滿是興奮。
“哦喲,你明天下午能來嗎~那你好好休息~”顧蕭禕學著她剛剛和霍祁打電話時說的話,語調很不正常,賤賤的。
“這才認識多久,就這麼想他?我週末不回宿舍的時候你連個問候都沒有,真重色輕友啊你,出息了。”她指責道。
“哪有重色輕友,別亂說話。”如果人在有情緒但是面部表情表達不精確的時候,臉可以變成表情包就好了。
此時她真的很想發那個大嘴唇小黃臉表情包,真的栓Q。
“那以後我晚上不回宿舍了,你也給我打電話找我,還有放假我給你打電話你不能掛,我要和你聊天,打字好累的,你都不知道我到底花了多少……”顧蕭禕開始跟她大吐口水,責罵她這個又責罵她那個。
她說的那些,雲諾夕承認,自己確實只想發訊息,不想打電話,所以經常看到有電話進來,就直接掛掉,然後發訊息問對方有什麼事找她。
如果那個電話非接不可,她就會自己找個角落,蹲著打電話。
一路上兩人一個嘰嘰喳喳,一個安安靜靜,你說一句我應一句地走回宿舍。
第二天下午,星期一。
霍祁沒來上課,說是發燒變嚴重了,從開始的三十九度,一夜之間飛昇至四十一度。
原本在家讓家庭醫生給打個吊針,等著退燒就完事了,結果晚上就進了醫院。
下午她自己一個人把女生部分學完,就被交誼舞老師要求,讓她晚上去醫院看看他,不用練舞了。
畢竟是一起參加比賽的搭檔,就算認識不久,也要關心一下。
順便再看看週六前能不能完整健康地出現在舞蹈室,然後一起參加比賽。
老師對於這個比賽還是很期待的,所以不希望自己帶出來的參賽隊伍出現什麼差錯。
她收到霍祁住院請假的資訊的時候,是想著去看看他,但是晚上她沒空去,就把這任務交給雲諾夕了。
兩個年輕人之間有著共同話題,透過聊天的方式,讓病人感到開心,病人的病情應該會好的更快一些。
晚上,雲諾夕把作業裝進書包裡,就揹著它去醫院找霍祁了。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跑路,但是揹著作業肯定沒錯。
因為霍祁住在錦城第一醫院,距離學校有點遠,她就在選擇打滴過去。
看到平臺上估計的價格,她又忍不住感嘆,錦城的消費是真高,一次打滴就花掉她一百多。
心疼錢……
在校門口等到自己打的滴滴之後,她一上車就開啟後座車窗:“師傅,麻煩送我去錦城第一醫院,謝謝。”
“好的嘞,小妮兒你想聽森麼音樂?”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他的口音有點重,但她能聽懂。
“都行,隨意。”
“好的嘞,坐穩咯,我要開車了。”司機大叔先播放音樂,才慢慢把車開離校門。
她坐在後面,拿著手機,想玩但是不知道玩什麼,也沒人找她聊天。
只能安安靜靜坐著,看看外面,聽著車裡的廣播傳出“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以及司機大叔的賣唱。
別的不說,這首歌還挺好聽,小時候她老喜歡去隔壁老爺爺那聽音樂了。
但是時代進步,她刷的影片太多了,聽到這首歌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還感覺有些尷尬。
她假裝淡定地坐在那一直看著外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