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珩看得有些出神,他竟沒有發現他這個皇子妃如此好看。
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美,是那種透著典雅端莊的秀麗大氣,有了皇子妃該有的氣場。
「三皇子。」初箏不鹹不淡的叫一聲。
清冷的聲音立即拉回長孫珩的思緒,冷下臉來:「你來做什麼?」
再怎麼好看,也不過是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聽說芸香交代了?」初箏語調冷淡,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我這個當事人難道不應該來?」
長孫珩冷笑一聲:「你訊息倒是靈通。」
「還好。」初箏謙虛。
長孫珩:「……」
芸香之前一口咬定是初箏指使她下毒,但現在芸香改了口,說其實是甄柔自己服用的毒藥,用來陷害初箏。
長孫珩初聽見這個當然不信。
可是芸香說她有證據,甄柔讓她做這事,給她不少好處。
那些東西都可以查出來,是長孫珩賞賜給甄柔的。
如果不是甄柔給的,芸香根本就拿不到。
不過現在另外一個當事人暈著……
初箏袖子下的手指微微一彈,銀芒在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貼著地面,迅速靠近床榻,鑽進被子裡。
「啊!」
甄柔突然慘叫一聲,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柔兒?柔兒?」長孫珩也嚇一跳。
「有東西!!有東西!!」甄柔指著被子。
長孫珩往被子看一眼,伸手將被子掀開,床榻上什麼都沒有。
「一定有東西,一定有!」甄柔指著床榻,毫無形象的大吼大叫。
「柔兒,上面什麼都沒有,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長孫珩摟著甄柔安慰。
甄柔身體抖得厲害,眼神都還有些驚恐。
她真的感覺到了……
她剛才醒著,怎麼可能會做噩夢?
「既然醒了,那就說正事。」冷淡的聲音插進來,甄柔猛的轉頭看向聲源處。
初箏不知何時搬了把椅子坐下,支著下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甄柔眼底怨恨一閃而過。
剛才是不是她搞的鬼?
這麼想著,甄柔扭頭伏在長孫珩懷裡,柔柔弱弱的開始哭:「殿……殿下,妾身頭疼得厲害……」
甄柔一哭,長孫珩就沒了原則:「皇子妃,柔兒身體不適,此事……」
初箏哦了一聲,在長孫珩以為初箏暫時不追究的時候,她又慢吞吞的道:「三皇子是覺得我這個皇子妃的清白還不如她?」
長孫珩:「!!!」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突然變得這麼難以理喻。
以前長孫珩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讓他厭煩,可此時這個女人眼裡沒了他,他更覺得厭煩。
「迎香,去晏府請一下我哥哥。」初箏吩咐影響:「三環至不做主,我們找別人做主。」
迎香是晏府出來的人,當然向著初箏。
初箏話音一落,迎香立即往門外去。
長孫珩厲喝一聲:「站住!」
迎香看一眼初箏,見初箏沒有讓她繼續,只好停在原地。
長孫珩咬牙:「此事乃家事,何須勞煩尚書令大人。」
初箏攤開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就開始你的表演!
長孫珩瞪初箏一眼。
「殿下?」甄柔內心慌亂,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不解:「出……什麼事了嗎?」
長孫珩皺著眉,扶著甄柔坐下。
他不說話,甄柔心底就越沒底,抓著衣擺的手不斷捏緊,手心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