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是我朋友。」萬信笑著道:「來找我們的。」
「哦。」
青年又閉上眼,躺回去,吱呀吱呀的晃著椅子。
萬信帶著初箏和羯鼓上樓。
謝暢跟林颯在下棋,看上去過得十分悠閒。
「最近有人找你們嗎?」
「沒有啊。」萬信給初箏倒了一杯水:「我們又沒合法身份,都不敢出去。」
「你剛才不是出去了?」
「我沒出去啊。」萬信表示自己還在巷子裡,沒有上街呢。
初箏和冬折將他們扔在這裡這麼多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拋棄了。
今天看見初箏,萬信心底又升騰起希望。
大佬果然還沒忘記他們,他們還沒被拋棄。
初箏給他們留了一筆錢,讓他們自己找人搞個身份先。
初箏覺得自己做到這裡,已經仁至義盡。
「大佬……你就走了?」
「不然?還跟你們吃飯嗎?」
「也……也可以啊。」萬信期待的點頭:「這裡的東西很好吃的!」
初箏:「……」
初箏當然沒留下吃飯,帶著羯鼓返回。
初箏手裡有鑰匙,鑰匙還沒插進鑰匙孔,門自己開了。
初箏眉頭微蹙,推開門進去。
屋子裡一片狼藉,彷彿經歷過打鬥。
「冬折?」
初箏屋子裡看一圈,沒看見冬折。
初箏冷靜的再次檢查一遍屋子,確定是打鬥弄出來的痕跡。
初箏很快就在隔壁找到一個鄰居,拿著錢問清楚事發經過。
半個小時前,地府的官差強行將冬折帶走了。
「為什麼?」
那人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說完抱著初箏的錢,閃回屋裡。
初箏小臉冷冰冰的,從樓梯下去。
「初箏小姐。」
陌生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初箏側目看過去。
一個男人站在那邊,含笑看著她。
初箏上下打量他幾眼,不冷不淡的問:「你誰?」
「我是誰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你跟我說什麼。」初箏抬腳就要走。
她已經淪落到不重要的人來和她說話了嗎?
男人笑容僵了下:「初箏小姐不想知道冬執法去哪兒了嗎?」
冬執法這三個字讓初箏停下腳步。
——
四周的景色越來越荒涼,男人在前面帶路,初箏跟在後面,速度並不快。
男人不時還得停下等她,眼神裡難免會有古怪之色。
她難道不擔心冬折?
可是他又不敢催促。
就這麼走了快一個小時,總算到了地方。
「初箏小姐,裡面請。」
面前是一棟頗為復古的建築,四周雖有建築,但和這裡離得都有些遠。
初箏將四周先看一眼,這才往裡面走。
「初箏小姐,您在這裡稍等片刻。」男人將初箏帶到類似客廳的地方。
初箏抬手攔住想離開的男人。
「初箏小姐?」
初箏在男人疑惑的注視下,抬手一把將他按在地上。
男人哪裡料到初箏有這動作。
畢竟她從頭到尾看上去都不慌不忙……
男人心底狂跳幾下,想要起身反擊。
然而他發現自己被初箏按得死死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初箏小姐……咳咳咳……你這是幹什麼?」
「讓你主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