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說,甚至沒有一絲思考猶豫,聽得老者心中一驚大過一驚。
……
“小友真是好本事,除了這塊料子和我們閣內師傅的判斷恰好相反外,其餘的都大差不差。如此眼力,顏某真的佩服!”
唐緣挑眉疑惑道:“不知是那塊料子的結果相反?”
顏真康指向了門邊的一塊巨石,“小友將它認作極品,閣內卻認為這是一個廢石。”
唐緣意味深長的笑道:“不知這石售賣與否?”
顏真康擺了擺手,“哪裡需要小友來買,儘可解了便是。”
說著衣袖一揮,氣流如刀,幾下便剝開了石皮,露出了一塊塊三陽金來。
顏真康放聲笑道:“我卻是服了,小友這雙眼真是價值萬金,那便先在我這呆上月餘,到時再和老夫一起去雲夢城?”
唐緣躬身行過一禮道:“唐緣見過閣主!”
……
第二日,當眾多賭客正和昨日未來之人講訴那傳奇之事的時候,突然發現昨天的主角竟身穿雲夢閣的錦雲道袍,站在了賭石廳。
眾人先是一愣,昨日難道是雲夢閣在做局?
但馬上又否認了這個想法,區區五萬信符,如何能與雲夢閣的信譽相比。
而且若是做了此事,哪裡會像現在這般張揚。
有人馬上想明白了,感嘆道:“這位還真找到了一直呆在閣中的辦法,再借給禾山道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雲夢閣之人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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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折服於他的事蹟,亦或是想和這目力卓絕之人結交。
眾人都聚在了唐緣左右,獻好道:“不知小哥該如何稱呼?”
唐緣粲然一笑:“雲夢閣,唐緣!”
……
禾山道山門,朱賀正跪在地上,垂頭不語。
上首坐著的中年人正是他的父親,禾山道掌門,南陽城少數的衍法真修。
“你可知自己錯在了哪裡?”
“孩兒錯在太過於輕視他人,中了那人的計算。”
“哼!是我嬌縱你太過了,僅是煉氣修為,便為你準備了本命神魔。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身為禾山道少掌門,有多了不起了?我等小門小派,之所以能存活,便是我們懂得審時度勢,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那人少年模樣,又是個生面孔,你不知人家的絲毫底細就敢意氣行事,擅起糾紛,萬一是上宗弟子,甚至是隱藏身份的老魔,你這下甚至會為禾山道帶來滅頂之災。”
“我當時看他言行多像散修,這才……”朱賀小聲辯解道。
“你還敢爭辯?若是你心存敬畏,怎能看不出那就是為你而設的甕呢!”
說著,他扔出了一張玉簡,“下面的販子都被殺了,連李長老也沒能倖免,屍體死在了血鬼術之下,時間卻是和這少年進城的時間所差不多。”
朱賀雙腿不自覺的顫了起來,哆嗦道:“難道,難道那人是血…血海弟子!”
“很有可能,那少年若不是哪個老怪裝的,就只有那幾個上宗才能培養出如此弟子。”
“那…那我該如何是好!”朱賀這才慌了神,越去回想唐緣的言行,越感覺他來歷很不簡單!
“好事可以變壞,壞事自然也可變好,他收了我們那麼多東西,也算有些交集在,明日和我去雲夢閣拜訪一下這位小唐執事,好好賠禮道歉,沒準還有轉機。”
看著自家兒子失魂落魄的走出門外。中年人長嘆了一口氣,禾山道眾弟子土霸主當的久了,便不知外面的天空有多廣闊。
那真龍一爪橫過,便是數百條地頭蛇也得盡數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