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茯苓後怕不已,若是自己眼睛捱了這一下,怕是要去了半條命來。
唐緣擴大劍弧,將周茯苓也囊括了進來,輕聲道:“我看道友已然力竭,不如先回去休息一番吧。”
周茯苓一聲嘆氣,“那也只能如此了。”
而且此時她已是全身血汙,連頭臉都未能倖免,心中更是難受的緊,若非李道兄是那種不看重外貌的人,周茯苓此刻恨不得鑽到地底去了。
被保護進劍圈之後,她才得空看向唐緣,只見他仍是那副青衫素潔的樣子,渾身上下連一點血跡都找到不到,就連靴子都半浮在空中,沒有接觸到甲板上的肉泥。
周茯苓再看向狼狽的自己,眨巴眨巴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只得乾巴巴的說了句:“我…我先回去恢復一下法力,道兄稍待我片刻。”
就這樣,殺戮一直持續到周茯苓恢復了三次元氣,仍未結束。
唐緣都殺的有些倦了,殺的都是些沒有靈智的魚怪,它們只會爭先恐後的撲向劍光屠宰場,好似生怕來的晚點,就趕不上被殺的好位置一般。
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小友好劍法,這劍圈之防禦簡直天衣無縫。”
唐緣抬眼望去,卻是一位白髮蒼蒼,御空而行的衍法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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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又說道:“小友可見到東南方向那個鮫人,他便是主攻我等飛舟的領頭之人,若是不解決了他,我們殺掉再多的魚獸也無濟於事,他能輕鬆的召出十倍補充上來。”
唐緣若是縱起飛劍之術,倒是一個來回便能取了他的性命,但那樣卻有些太過顯眼。
沒見到這一船的修士,通玄衍法境的也頗有幾位,卻沒有一人習得飛劍之術麼。
飛劍乃是天資足夠,身家又豐厚之人,才能勉強練得起的。
更何況,這場戰鬥的勝負又不在他們,而是要看雲夢閣和那幾尊巨大海獸的勝負,他們只需堅持住,然後等待便可。
但既然有人說了,唐緣便順著問道:“那鮫人離我們雖不甚遠,但這短短距離必是險阻遍佈,寸步難行,遠端法術的準頭卻又太差,而且很好躲避,他只需往水下一遁便可,我們要怎麼才能殺了他。”
那修士神色轉動,說道:“我有一秘法咒術,可以直接咒死他,卻需要時間準備,在此期間,不能移動,小友若是能在我施咒期間,護我安全,貧道卻是願意一試。”
唐緣挽個劍花,又劈死了數只飛魚,朗聲道:“李某定然會拼盡全力護得道長安全,我未倒之前,不會讓一隻怪物干擾到你。”
那修士哈哈大笑,就這麼直接盤坐在了唐緣身邊,拿出了案臺,香燭等東西。
在這血肉戰場中,盤膝而坐,開始擺弄了起來。
竟然是詭異莫測的咒魘之術,這乃是傳自上古巫教的法術,其中最出名的便是那道大神通,釘頭七箭!
任你在那個界域,相隔多遠,只要上了釘頭七箭書,幾乎是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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