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袖兜裡拿出手爐,塞進了金舒的手心裡。
「她若不做魚餌,便只能做太子砧板上的肉了。」
說完,才滿意的轉身,繼續往冷宮走去。
抱著溫暖的手爐,金舒愣了片刻:「哎你這兜裡怎麼還有手爐呢!」
李錦笑起,岔開了話題:「自中秋過後,陳公公和我一同暗查下毒一事。」
「宮內是不允許留任何毒物的,亦毒亦藥的砒霜,更是絕對的紅線。」他說,「太醫院無人敢藏此物,那是掉腦袋的大事。」
白玉石的地面上盪起一層寒氣,李錦稍稍扯了金舒一把,把她往避風的角落推了一下。
「但後宮手法,一向齷齪。」李錦頓了頓,睨了金舒一眼,「所以,母妃身中砒霜之毒,要麼是嬪妃私藏,要麼就是宮外帶進來的。」
他邁過門檻,從後宮邊緣的一條小路,繼續往深處走去。
原本站在宮內也無人理睬的靖王,此時就算走這一條偏僻的小路,也總能偶遇些管事公公,上趕著寒暄半句。
連帶著金舒也時不時被人恭維兩句,她頗不適應。
直到再過一道斑駁的門扉,先前十步一行禮的人,眨眼都消失不見了。
破舊的宮牆,隱隱約約的哭泣呼喊聲,讓金舒回眸瞧著那扇門扉,覺得自己彷彿是從人間,邁進了地獄裡。
李錦見四下無人,才繼續說:「你也瞧見了,雖然之前入宮的審查沒有那麼嚴格,但也不是誰人都可以進來的。」
「陳公公往前追查了三個月,又跟蹤了蘇婉瑩三次,才確定下毒的人就是她。」他深吸一口氣,「母妃身子不好,父皇暗中讓御醫每日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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