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下的陣法是防備徒弟們的,不會遮蔽任何有鱗生靈。
應無愁身下的藤榻是駱擎宇從螣蛟領地中搶來的玄玉竹編制,螣蛟的天性便是喜歡纏在竹子上睡覺,年幼的小螣蛟定會被藤榻吸引,爬上他的床,將身體盤成一個小圓,在他身邊睡覺。
若是睡冷了,說不定還會靠近他的面板。
僅是想到這一點,應無愁的鼻子便血流不止。
他收回想像,實在不敢繼續猜測下去。
用軒轅澤殿內找到的絲帕擦了擦鼻子,應無愁長長嘆口氣。
雖然傷勢痊癒了,可失去六塊鱗甲,他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才想到一人一蛟同榻而眠便承受不住,日後若當真同修鱗甲……
沒辦法,畢竟強化身體的觸和體都不在,他現在的身體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沒有疏散體內氣血的體魄,自然總是流血。
流鼻血絕不是居心不良,而是身體承受不住境虛期的功力,就是這樣,應無愁暗暗為自己找藉口。
玉簡一閃一閃的,似乎想寫些字。
應無愁望著它道:「不管你想說什麼,我勸你三思後寫。」
玉簡:【宿主應無愁再次流了鼻血,他一定是因為……】
「嗯?」應無愁挑眉。
玉簡:【一定是因為聽覺鱗甲被岑霜落吸收,所導致的傷害!】
向來以陳述性語氣表述事物的玉簡第一次發出了感嘆號,不知這感嘆號代表的是不能說真話的痛苦,還是死裡逃生的慶幸,還是身為人工智慧卻說假話的愧疚,或是三者都有。
應無愁不再在意玉簡的措辭,而是驚喜萬分道:「你說什麼?你怎知道他已經吸收了我的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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