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素塵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被姜其瑥翻來覆去折騰了多久,以往姜其瑥都喜歡從正面的姿勢進入她,說是想看她動情的樣子。
估計是昨夜臉上的厭惡無法掩飾,姜其瑥從背後壓著她一遍一遍地深入。
空氣裡夾雜著汗水與中藥混雜的氣味。
她汗津津的髮絲糾纏在耳後,無神地看著不斷晃動的床幃。
腿間的溼潤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是無法自拔地沉淪在這段被強迫的情事裡。
她羞恥地將臉深埋在柔軟的枕巾裡,淚水劃過眼角,濡溼了她的嘴角。
又鹹又澀,她放鬆自己的身體,想讓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分離。
然而劇烈的摩擦讓她無處可逃,姜其瑥靠著她頸後粗喘著,一道熱氣噴在她的肌膚上。
她瑟縮著,扭開頭,想躲避那股熱源。
姜其瑥凝視著她光滑的後背,大掌掐在她的腰窩上,手上傳來玉石般的質感。
他眼神微黯,又俯身糾纏上去,手上帶了懲罰的力氣,腰窩輕易就被掐出了幾道紅痕。
江素塵咬著枕巾,不想瀉出示弱般的呻吟。
姜其瑥氣她,微微咬在她的肩上,又覺得自己太溫柔,狠狠地咬了一個牙印。
江素塵覺得渾身都疼,緊貼著她的姜其瑥體溫像火一般灼燒了她,然而她身上卻發著冷汗,像不管如何廝磨都墜在深不見底的冰面下。
姜其瑥感覺一股熱流湧向緊繃的小腹下,他將手覆在了江素塵緊抓著被襟的手上。
看著她在不斷的情動折磨中逐漸累得昏睡過去,姜其瑥才停止了這場酷刑。
然而,對他來說,這場情事何嘗不是一場酷刑呢?
“姨娘!姨娘!”雪梅驚驚慌慌地呼喚著,江素塵回過神,趕在雪梅開門前用床邊水盆的帕子胡亂清洗了一下泥濘不堪的下身。
雪梅跨過門檻,並沒有在意江素塵不自然的動作。
“何事這麼驚慌!身上還有著孩子呢。”江素塵罵了一句,只是後半句分明壓低了聲音。
雪梅羞紅了臉,伸出一隻手兜住了肚子,“姨娘!豐泉被叄少爺抓回來了!”
什麼?豐泉竟然被抓住了麼?
“那碧痕呢?”現下她最關心的,還是凶多吉少的碧痕。碧痕已經很多日沒有訊息了,生死未卜。
雪梅邊上前為江素塵穿衣,邊說道:“我一看見叄少爺押著豐泉進院子裡,就趕來通知姨娘了。只是我也沒有見到碧痕的身影。”
江素塵心急如焚,連忙起身,她顧不得小穴的酸脹感以及腰上的灼痛。
碧痕已經跟了她好些時日,總不能因為她而丟了性命!
等江素塵和碧痕匆匆走到前院,才發現那日的大公公正坐在堂上,身旁還有一位穿著官服的大人,只是見那氣度,應該是位身居高位的大臣。
雪梅悄聲提醒道:“豐泉私吞稅金一事早已暴露,皇上念及二少爺即將迎娶公主的事,特地讓這位朝裡的林大人和李公公來秘密調查。”
說是秘密調查,其實這事恐怕在京城早已人盡皆知。畢竟李公公和林大人身上這宮服官服齊整,這麼大的陣仗出入姜家,恐怕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姜家惹了禍事。
豐泉面如死灰,蓬頭垢面,可他露出的一雙眼卻炯炯有神,好像絲毫不在意等待他的是什麼。
站在他前頭的是姜其珩,他不怒自威,將手中的賬本甩在豐泉身上。
“豐泉,我姜家自認待你不薄,你此番私吞稅金,可知何罪?”
“我認,我全都認。只要姜兆生已經中風了,哈哈哈哈!姜兆生這個挨千刀的!”豐泉忽而癲狂地大笑起來。
一旁坐著的姜其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