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拿出了卷軸,並給塵秋下了蝶咒!”
謝如被方恆煜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溫時卿點了點頭,像是在讚許方恆煜作為修真界第一名門的掌門,腦子還不算太笨。
“沒錯,至於這個應淮序……”溫時卿看著遠處的人,不緊不慢地跟上他,在混亂的人群中那人突然回眸,牽起唇角笑了笑。
“顧澤陽!怎麼是他!”謝如揉了揉眼睛,難以置通道:“你們方才不是說是塵秋嗎?怎麼是顧澤陽?!難道他剛還在易容?”
“本尊何時說過他是塵秋?”溫時卿挑眉問道,“他用的不過是普通的易容術,只是在溯洄中分辨不出。”說著他看了一眼謝如:“不過著易容術對付你綽綽有餘。”
謝如想辯解,卻發現自己卻是被騙得慘絕人寰,只得閉上了嘴。
“行了,既如此,結束溯洄吧。”方恆煜道。
溫時卿點了點頭,正欲收回靈力,餘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轉頭望去,那個身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驀然回首,一時四目相對。
明明相隔四十年,溫時卿竟有一瞬間覺得他當真在與那人對視。
四十年的應淮序。
那才是應淮序。
謝如的神識已經從溯洄中抽離,周圍的場景漸漸褪去,溫時卿後知後覺收回靈力。
三人又回到了當下。
“你帶著他走吧,本尊累了。”溫時卿捏了捏眉心,“勞煩方掌門。”
兩人倆開後,溫時卿回想起了溯洄裡的最後一眼。他看見了應淮序,他似乎剛從掌門院出來。明明心情一定不太好,卻在回眸的那一刻鬆開了緊蹙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