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捏疼我了。”
兩人在昏暗的屋子裡對視,應淮序沉默地看著溫時卿微微張開的唇,放在他肩上的手緩緩鬆開。那一刻,溫時卿便知道自己得逞了。
他後退著對應淮序說:“先幹正事,我們得……”溫時卿說話的聲音一頓,在意識到什麼之後他瞳孔驟縮,看向對面的應淮序。
後者同樣也感受到了,兩人對視異口同聲道:“此處有陣!”
橙黃色的光將屋內照亮,窗外吹來的晚風吹得燭火搖曳。應淮序走到溫時卿身旁,抬手掀開了放在屋子正中間的圓桌,溫時卿隨即揮手注入一股靈力,地上便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銀色微光的符文。
“這是什麼陣法?”應淮序不禁疑惑。
事實上溫時卿也沒見過,他仔細打量了片刻道:“這裡是陣眼,整個詹家才是一個完整的陣。”
“這陣若是不仔細看倒是像用來辟邪的,但若你仔細看又發現辟邪的陣法和它又大有出入。”應淮序仔細看著那陣眼,轉頭看向溫時卿:“顯塬鎮惡聞的來源大概就是和這個陣法有關。”
溫時卿贊同地點了點頭,又道:“此陣法除了主宅這處陣眼外,周圍的五座宅子應該就是它的其他陣腳。”
“要破了此陣嗎?”應淮序問。
溫時卿笑了笑答道:“當然不破,引我們來此處的人難道只是想讓我們破了這個陣嗎?”
當然不是。
“既如此,那我們遍遂了他的意,入陣。”溫時卿看向應淮序,兩人的目光相對,四周的燭火驟然熄滅。在一片黑暗中,溫時卿用僅僅是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在應淮序的耳畔道:“你聽見了嗎?外面有人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