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他的手。
“不知道我們身體的自主權到什麼時候, 抓緊時間吧。”溫時卿說, “去你的屋子, 以防被人看見。”
“距離成親還有兩天的時間,若不強行破陣,要出這個陣大概要等到兩人結婚的那天。”應淮序說道。
溫時卿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說道:“那便等到那時候再出陣吧,看看當年的詹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應淮序應了一聲,又聽溫時卿說:“應淮序,你說那些曾買下詹府的人,他們入陣後會怎麼樣呢?意外,驚慌,拼命想離開。”
“但是他們逃不掉,他們只能在這裡做著詹元風和談怡雯,然後在能自由活動的夜間發了瘋地要逃。”溫時卿緩緩說著,“你說他們逃掉了嗎?”
應淮序同樣看著鏡中影,輕聲答道:“他們逃不掉,他們甚至不知道究竟發什麼了什麼,如何能逃?”
“到最後,他們漸漸覺得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失去自我意識,然後在新婚之夜死去。”
溫時卿贊同地點了點頭,輕笑道:“就算只是一個慘死的噩夢,如此真實漫長,誰又還敢住在這裡?費盡心思讓人不敢靠近這裡,這裡究竟有什麼秘密。”
應淮序思考了片刻,問道:“你還記得傍晚時在九星門不遠處遇到岑熙鴻嗎?他和詹元風的關係應該遠不只是他說的那樣。”
“確實應當遠不止如此,在談怡雯問到兩人關係的時候詹元風很緊張。”溫時卿如是說道,當時他將應淮序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便是告訴他這個。
應淮序思考了片刻:“目前種種線索都指向九星門,這和白無乾定然也脫不了關係,他會告知我們那麼多的線索無非就是想拖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