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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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秋面帶悲痛地搖頭,哽咽道:“方才得知。”

“眾人皆知謝青寒與你深交,他的所做所為你不會不知。”溫時卿篤定道。

“弟子卻是略知一二,可我知道之時早已為時過晚。我勸青寒回頭是岸,可他以無辜者性命要挾於我,那時早已回頭不見來時路,終究是我勸遲了他。”

溫時卿沒想到,他竟一開始便道出了謝青寒有罪的事實。

他沉吟片刻:“你既悔恨,那便將你的所見所聞全然道出吧。”

話音剛落,溫時卿運轉靈力,淡藍色的靈力如絲線般纏繞在塵秋周身,靈力如此之強卻沒有對周圍產生一點傷害。

江深和姜有儀不解,但應淮序清楚,這便是上古仙術——溯洄。

溯洄以修為高者施咒,需中咒者自願開啟靈識為前提,他人方可見其往事。原著裡還是江深在大後期才使出的法術。

但溫時卿現在是無人能敵的仙道第一人,他用無可厚非,還多虧了他在來之前看了不少落旁水榭的書。

眼前的大殿一點點褪去,成了南月宗後山的模樣。

“師兄,你在人前風光的時候可有想過會有今日!”

一道聲音驟然響起,眾人回頭望去,正是前不久在溫時卿面前倒下的謝青寒。只不過這時的他還不是掌門,只不過是一個在周岸停的光芒下顯得黯淡無光的南月宗弟子。

可此時的周岸停卻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絲毫沒有往日仙尊的模樣。

周岸停是他們那一輩裡比較有能力的一個,很早的便得了鎏清仙尊的稱號成了南月宗的掌門人。

相比之下,與他同輩的謝青寒便遜色了太多。

眼看師兄就要成掌門,自己卻一直沒有什麼大的進步,謝青寒怎能不眼紅。可就算至此,他也不至於想盡辦法至自己的同門師兄於死地。

嫉妒矇蔽了人的雙眼,謝青寒因此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你當真恨我至此?”此時的周岸停奄奄一息,說話的聲音微不可聞。

謝青寒早就殺紅了眼,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人怒吼:“我憑什麼不恨你?!我恨透了你!周岸停,憑什麼你光彩照人,我就只配低聲下氣!憑什麼你事事如意,我偏偏就一事無成!這都是你欠我的!”

“若非當年你替我參加仙門大會,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若非……”謝青寒自嘲一笑,一劍刺了下去。

少年不經生死,鮮血四濺,旁觀的江深早已崩潰,大喊著父親朝那邊奔去,卻已是徒勞。姜有儀更是哽咽得哭出了聲音。

溫時卿上一次見那麼多血還是在父母車禍的時候,那時的他亦是年少,卻不敢留下一滴眼淚,因為他知道從那以後他再沒有任何後背,他只能靠他自己。

溫時卿冷漠地望著眼前淋漓的鮮血,眼前卻驟然一黑,一個溫熱的手掌擋在了他的眼前。

耳廓灑上溼熱的氣息,耳邊傳來的聲音清冷低醇,溫時卿聽見應淮序有些不滿地說:“不是說暈血?還看?”

謝青寒身上濺滿了鮮紅的血,他扔了手裡的劍面無表情地說道:“出來吧。”

溫時卿被矇住了眼睛,他還來不及對應淮序的舉動作出反應便聽到了謝青寒的話,乾脆利落地打掉了捂著他眼睛的手。

只見,茂密的樹林裡緩緩出現一個人影,那人穿著南月宗的家袍,束髮戴冠是個年輕人的模樣。如果你仔細觀察卻會發現,眼前的年輕人和塵秋神似。

“塵秋,我與你金蘭之交,你又何必躲躲藏藏。”謝青寒望著眼前的人笑道,那笑意味不明,令人發怵。

“這人竟是塵秋先生嗎?”姜有儀吃驚道。

溫時卿瞥了塵秋一眼,沒回答,還是塵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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