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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統統都沒做到。”
溫時卿眼裡的堅定在一瞬間消失無蹤,他乾笑了兩聲,思考了片刻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掉了馬,又要怎麼狡辯。
他清了清嗓子,舔了舔乾澀的唇開口道:“那你要我怎麼證明自己沒有騙你?還是你寧願相信李安宜也不相信我,對嗎?”
繞開不利己的話題,不動聲色反將一軍。
“我沒有。”沈青蘅垂下眸,輕聲說著:“我只是怕、怕你又騙我。”畢竟已經被騙了那麼多次,留幾個心眼怎麼了?
溫時卿笑了笑,微微仰頭在唇角處落下一吻,輕聲道:“前兩個沒辦法彌補,但是答應你一件事還作數。”
“當真?”沈青蘅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溫時卿看著他彎著眼睛點了點頭,開口問道:“那麼你想要什麼呢?沈青蘅。”
他話音剛落,少年垂首,對望間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輕輕翕合,唇瓣擦過鼻尖吻上了他的唇。
“我想很久很久和你在一起。”
汀潯前塵(廿五)
“快看,是漂亮神仙!”
兩人在溫時卿的院子裡胡鬧完後, 被沈玉堂傳來的傳音符喊去,同溫時卿講了一番有關京亭的事情。
沈青蘅因為魔心的事情,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聽幾人在旁邊討論這些, 對這些事情也也已經熟悉一二,回落橋下的路上溫時卿乾脆直接將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了他。
一方面是他還算信得過沈青蘅, 另一方面, 告訴他是因為私心,若是意外橫生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
如今已然知曉, 在京亭濫殺無辜的魔修背後,一定是有人教唆驅使。而婁景明的死十有八九是撞破了此事, 才會被滅口。凌雲宗掌門時洋跳永川而下生死未卜, 餘下的門內弟子用盡辦法也說不出一句有用的資訊,多半根本就是聽從掌門的命令胡亂作為。
但就京亭和永川的關係來說, 時洋和魔修之間一定有所聯絡。天道之事不可能只有他們, 否則憑靠他們又怎麼會釀成天下浩劫?究竟還有誰?
嶽和玉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黑衣人又是誰?
漫天雪落, 銀裝素裹, 溫時卿一襲雪衣駐足屋簷下, 默默在心中思考著。寒氣肅殺, 迎面一陣陣迎面拂來,只見眼前劍光一開, 劍意劃破風雪, 最後一式落下後刃回劍鞘。
沈青蘅一襲鮮紅落在雪白之上, 徑直朝溫時卿走過來。
“在想什麼?”紅衣少年走到眼前,說話時吹出幾縷白氣, 彎著眼睛看向他像在邀功。
溫時卿垂眸看著臺階下的人, 伸手抹掉了他頭上的霜雪, 輕聲回答道:“在想你還有多久能趕上我, 看起來快了。”
沈青蘅聞言沒吭聲,倏地一下撲上來環住了溫時卿的腰,眨巴著眼睛小聲嘟囔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我會努力的。”
溫時卿被人環著腰,有些哭笑不得,任憑沈青蘅倚靠在他身上用臉磨蹭他身上溫暖的斗篷,只是環著他的手開始有些不安分的摸。
沈青蘅本就天資聰穎靈根也不錯,若是被種了魔心之後任憑其肆意生長,恐怕他如今的能力已經無人能及。只是魔心損心損性,若是沈青蘅還想走從前的修行之路就只能竭力抑制魔心對他的作用,也就是這幾月來鏡月閣二位對他的控制調理。
如今沈青蘅體內的魔心已經穩住,而他的修為也在這段時間內得到大幅提升,已經遠超同被所有人甚至有趕上沈玉堂的趨勢。
溫時卿突然被觸碰到一處,整個人一僵,霎時變了臉色冷聲開口道:“沈青蘅,你手往哪兒摸?”
沈青蘅現在已經不知道羞澀二字怎麼寫了,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