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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著白色孝服的小姑娘就對我倆說:“公子、小姐,下了馬車,我們還需要步行一段路程,登上面前的這座山,我們就可以到這次盛宴的目的地了。”
順著那小姑娘的手看去,我就看到了我們正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一座萬丈高山,只不過我們卻沒有發現一條上山的路而已。
而此時宋嘉琪也是和我一樣,全部回到了最初的夢境,她對我說:“剛才我在馬車上睡著了,這麼快就到了。”
我忽然有些羨慕宋嘉琪了,她的意識在這夢裡斷片了,那她就會感覺輕鬆很多,不像我的腦子裡還重複著無數的框架,我依舊清楚地記得每一個是什麼樣子的。
我雖然破解了一個又一個框架,可它們的構造卻如同垃圾一樣留在我的腦子裡,耗費我的精力,而我想要清楚掉那些垃圾,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那些框架就好像是強力的電腦病毒,而我卻的腦子裡卻沒有強效的防毒軟體。
看著面前的這座高山,我就問那個小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搞出這麼多名堂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小姑娘彷彿是把我電話自動過濾掉了,帶頭走到山腳下,然後直接就鑽進了鬱鬱蔥蔥的植被之中,她是要帶我們上山了。
如果跟丟了那個小女孩兒,我們肯定上不了山,所以我就拉著宋嘉琪趕緊跟了上去,已經撐了那麼久,沒理由在這個時候放棄。
而此時又是一個框架進入我的腦子裡,這裡是嵩山,囚禁驩兜的嵩山了,相信,很快我們就能見到這個夢的正主兒了。
深陷夢中
本來我們在山下看的時候,這裡是沒有上山的路的,可當我和宋嘉琪跟著那小姑娘鑽進荊棘堆之後,我們的夢境瞬間發生了變化,一條九曲十八彎的一人多寬的小路直通山頂。
而我們再回頭,就發現身後的一切也是飛快地發生了變化,我們不是剛上山,而是直接到了半山腰,而我的意識裡也是出現我們爬山很久的夢境。
而且還有一種的累的情緒飛快地灌輸到了我的腦子裡,只不過這次的框架夢境對我的衝擊要小的多,那種累的情緒在我念了一遍靜心咒後,就一掃而空了。
倒是宋嘉琪開始一邊喘氣一邊道了一句:“好累了,這都爬了半天了,還要多久啊。”
那個小姑娘沒有回答我們,而是一直在前面走,她的步子越來越快,我們就快有些跟不上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主要的是,前面的路越來越難走,坡度也是越來越陡峭,甚至有幾個地方都要垂直往上爬,一個不小心就會跌落下去墜入萬丈深淵,如果在夢裡摔死的話,那現實中的我也會死掉。
所以接下來走的每一步我都必須小心謹慎。
當然我還要照顧宋嘉琪,此時我心裡就又開始有些小小的埋怨了,我一個人應付這夢境就已經夠困難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我那個師父還要讓宋嘉琪跟著我,嫌我命長嗎?
我這抱怨自然是起不了作用的,該幫宋嘉琪的地方還是要幫她,幾次託著她爬上那陡峭的地段,還有幾次因為追不上那小女孩兒的步子,我必須揹著她這個胖妞前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山的後半段比前半段經歷的時間要長得多,我們一直走,卻絲毫沒有靠近山頂的意思,彷彿這壓根就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難不成這又是一層夢境,我們需要破解了這重夢境才能繼續前進嗎?
就在我有些走神的時候,我和宋嘉琪的面前那個穿著白色孝服的小姑娘一個眨眼就又不見了,我們面前的這條路也是消失了,我們就這麼停在了半山腰上,而我們的後面就是萬丈懸崖,根本沒有絲毫的退路,我們上山的那條路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