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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曉英看了我一會兒就道:“沒想到你除了是一個碎嘴子,還是一個吃貨。”
吃過了飯,我們並沒有在夏莊這邊多待,直接就和金曉英分別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又給了金曉英一些藍階的聚靈符,之後她可能會用的上,這也算是對她贈予我符筆、硯臺和符紙的報答吧。
離開了夏莊,在路過劉莊的時候,我們又去白貓仙廟看了看,發現那一窩小貓還算健康,同時也發現白貓仙的泥像又有幾片泥坯脫落了。
而讓我驚訝的是,徐宣杭竟然站在白貓仙廟前,以他仙的名義給白貓仙靈封了名,他這封名可要強過劉莊村那些村民封名的數百倍不止。
見我露出驚訝,徐宣杭就問我:“怎麼?我這麼做很讓你驚訝,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冷漠的人?”
我點點頭,徐宣杭就笑著說:“金丫頭是我朋友的後人,也算是我的親人,她的師姐,我自然不會虧待了它,封個名而已,舉手之勞,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
離開了劉莊,徐宣杭問我想去哪裡,我就道,我想回省城看看,然後他就笑了笑對阿武說:“好,那我們就去一趟鄭州吧,那裡也是省城!”
這徐宣杭誠心的吧!我說的省城是不是河南的,而是河北的。
只不過我徐宣杭面前沒啥話語權,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見我有些不高興了,徐宣杭就笑道:“你不是想了解驩兜嗎?別忘了,他最後被流放的地方就是河南的嵩山,離鄭州也不算太遠,我們在鄭州休息幾天,然後去嵩山附近轉轉,說不定你會有收穫呢?”
徐宣杭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就不那麼鬱悶。
我們在去鄭州的路上,又兜了一個大圈,徐宣杭讓阿武開車從山東繞了一圈,這麼一折騰就是多半月過去了,等我們到了鄭州新年都過完了,馬上就能趕上正月十五的元宵節。
鄭州街面上也是隨處可見節日的氣息,我們這次的住的地方也與以往不同,是在鄭州市的管城回民區的一家快捷酒店,據說這家酒店還是阿武的一個朋友開的,所以我住進去的時候,就給我們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
在酒店住下之後,徐宣杭就吩咐阿武去找他那個開酒店的朋友打聽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生意可以接。
等著阿武出去打聽事情後,我就好奇地問徐宣杭,為啥要接一些零碎的小案子,他就笑著說:“有些小案子可能真是小案子,處理就處理了,也不礙事,還能賺些錢;可有些小案子卻可能是我們要追查的一些大案子的線索,以小見大,懂不懂,就像上次西安唐家的案子,最後不是牽扯出一個鬼方古國來嗎?”
我點點頭,把徐宣杭的教誨記了下來。
或許他的這些辦法,我將來可能會用的到,回答我之後,徐宣杭就說,讓我回房去研習道法,等著明天了,他會領著我,去幫我採購一些上等的符墨來,那樣我就可以著手研習六相煞符了。
聽徐宣杭這麼說,我自然是興奮的很,就說:“師父,要不我們今天就去吧,我還不累。”
徐宣杭笑了笑說:“你著急什麼,今天去了,我們也見不到,那人明天上午才能回鄭州,我們下午去見他。”
我問徐宣杭,那個人是誰,他想了一下說:“怎麼說呢,一個商人,是我曾經認識一個朋友的後人,跟金丫頭的身份差不多,只不過他跟我的關係,要比金丫頭和我的關係好的多。”
我“哦”了一聲,不再問了,再問徐宣杭肯定是要訓斥我了。
回到房間之後,我心裡還是有些記掛著白貓仙靈的事兒,就算它再修習數百年,那也沒有能力找哮天犬報仇吧,因為哮天犬的背後還站了一個二郎真君,那可是道家的一個聖人級別的存在。